怕被騙錢,怕被某個團體傾軋。他們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敬而遠之。

王蕉兒在閣樓上遠遠地看著這兩個小子,搖了搖頭道:“這麼招搖,這麼不動腦子,唉!有點讓人失望啊!”

許戈將事先寫好的入會公告一個個地發到了來往獵人的手上。絕大多數的獵人沒看一眼,便將公告扔在了地上。

許戈望著懶洋洋的閔禪,搖了搖頭道:“瞧你懶散的,昨天晚上的勁頭到哪裡去了?這般招募,恐怕連一個人都沒辦法招到。”

閔禪悠然道:“昨天晚上你聽得清楚吧,要不今天晚上幫你安排下?”

許戈道:“我可沒你這般人面獸心!幫別人折騰的……鬼哭狼嚎的!”

閔禪道:“哈哈,非也,並不是鬼哭狼嚎,而是慾望盡情宣洩,箇中的樂趣,只有女人自己知道。還有,我本來就沒想過這樣能招到人。這麼多年來,賞金獵人們已經獨行慣了,用一個未知的公會來圈住他們,當然不可能。”

許戈道:“那我們現在是做什麼?”

閔禪神秘道:“是宣傳!先讓眾多賞金獵人知道公會這個組織,如此才能為後面的逐個攻破,大量招收,做好準備。”

許戈暗思片刻道:“確實有點理,為了更好地向廣大賞金獵人宣傳我們公會,下面就由你來做宣傳工作吧。”

閔禪不解道:“那你呢?”

許戈道:“休息!為逐個攻破做準備!”

夜色,帶來的並不僅僅是黑暗,紅燈綠盞,鶯歌燕舞,將漠行鎮最繁華的東街照耀、裝扮得耀眼無比。

每當華燈初上,大量的賞金獵手、藥販商人以及僱傭兵都會聚集在這裡。

這裡有讓他們放鬆的重要元素,佳餚、女人和美酒。有著大把帝國幣的賞金獵人們,喜歡醉生夢死,喜歡在孤獨之餘將大量的精力,浪費在軟綿綿的肉體以及黃湯裡。

紅鸞樓,漠行鎮最大的銷金窟,散發這迷離的氣息。

挑逗人心的痴語可以從緊鄰的街邊清晰地聽聞,偶爾有幾個衣裝暴露的豔麗女子到門外拉客,這時候沒有錢的醉漢放下了手中的劣質酒囊,睜大眼睛掃描這些妓女,想要將這些淫亂的場景刻入到腦中。

最大的銷金窟,也是賞金獵人的聚集地,在這裡,孤獨的賞金獵人們可以與貼心的妓女,或交談著,或發洩著,或施虐著,大把的帝國幣從他們手中豪爽的流了出去。他們一點都不心疼,因為他們知道,金錢只有在陽世才有用,明天他們便有可能孤獨地躺在強大妖獸的利爪下。他們需要讓這些充滿血腥的帝國幣儘快地從手中消失,從而逼迫自己面對著另外一場兇險的旅程。

妓女們小心地應付著各種賞金獵人,竭力地滿足他們的各種嗜好,偶爾會有人實在忍受不了某種巨大的痛苦,發出鬼哭狼嚎的討饒之聲,這時候,鴇母會趕快上前,向這些貴客陪不是。

忘記痛苦,總會建立在他人新生的痛苦之上。賞金獵人們就是這樣揮霍著自己的財富,換取心靈的歸屬。

兩個年輕的賞金獵手坐在大廳中,他們並不是無法在雅間消費,而是因為他們想在這紅鸞樓開闊的視野中,儘快地找到突破口,儘早地找到第一批入會的賞金獵人。

年輕人當中之一,長得粗魁的少年,似乎尋找到了目標,站起了身子,往大廳中一名僱傭兵走去。

僱傭兵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整隻右手搭在身邊妓女的胸脯上,肆意地揉捏著,只感覺著身邊女人似乎喘不過氣來,卻絲毫沒覺得一股暗勁從自己的腰間傳來,自己左手情不自禁地將滿碗酒倒向了身後的賞金獵人。

“轟!”賞金獵人憤怒暴起,一記極重的鐵拳將僱傭兵打飛了出去。

這是一名一流高手境界的賞金獵人,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