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哩!我想你又弄錯人了,被你指控欺負你的人,此刻正站在你後頭呢!”

寶懷一怔,回過了頭……

怎麼回事?她前後各有一個洛王?

然後她看到站在她前頭的“騰極”一臉玩世不恭的走向她身。後的騰極,同他誇張的一挑眉,“哎呀,定情一咬呢!真奇怪了,你不是來向寶貝未婚妻解釋事情的嗎?為什麼解釋到唇被留下了一排齒痕?”

“你少說風涼話!”

“唉,身陷情網的大元帥就是那麼不同,要是平常人敢在你唇上留齒痕,他這輩子鐵當定了‘無齒’之徒,因為你不打得他滿地找牙才奇怪呢!可被心上人咬了不但不知從何生氣,可能還在心中偷笑得快得內傷了!”

寶懷盯著說話的南宮珏看了許久,“你……你不是洛王?!”對!他不是洛王,他說話的語氣和態度一點都不像是騰極,甚至他笑的方式也和洛王不同。

還有那邪氣而頑皮的眼神,完全不同於洛王的冷然和沉隱,雖然,他們神似到連眼睛都幾乎一模一樣。

忽地,她想起了有一回參加宮宴時,好像聽到有兩個姑娘談論著洛王和香王,當時她沒有多想,莫非……

“我的確不是洛王騰極,我是香王南宮珏……”看著寶懷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他們兩個,南宮珏不由得笑開了。

看來,這場誤會有得解釋了!

第七章

“你真的以為像騰極那樣精明的人物,會弄不懂你在玩啥把戲嗎?”塞娃冷冷的一笑。

塞雅眯著眼恨極的看著外頭刺眼的陽光。

安排得那樣詳細的計劃怎麼會失手呢?她原本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親自在怡紅院送到後院款待香王的酒中放了淫藥,因為依一般人的習慣一到那兒該會倒酒喝,而且她約香王和寶懷的時間正好相差的莫半個時辰,那時候正好是淫藥發作的時刻,一旦香王和寶懷成了好事,她還怕騰極不是她的嗎?

可偏偏事與願違,香王和寶懷全身而退,那壺加了淫藥的酒最後全進了怡紅院嬤嬤的肚子裡,而且還是香王的傑作。

真是豈有此理!

“我看吶,你還是對騰極死了心吧!你這麼陷害他的未婚妻,他不會原諒你的。”

塞娃冷冷一笑。塞雅愈來愈沉不住氣了,她愈是表現她的在乎,心裡就愈不安,父王最疼愛、最倚重的大女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狼狽不堪了?

“不!我不可能對他死心。騰極怎麼可能知道那飛刀傳書是我傳給她的呢?”塞雅為了不讓人知道寶懷的傳書是她傳的,甚至連刀都是買現成的。

“的確!若是從那紙箋看來,他的確不知道是誰傳書給寶懷郡主的,可是……連你這來皇城不到多久時間的外族人都能知道香王和騰極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進而利用此特點設下計謀,你想騰極會笨到沒有想到此事嗎?”塞娃曾深入打聽,這才知道此事。

原來騰極和香王是孿生兄弟,之所以一個姓騰、一個姓南宮,那是因為當年洛老王爺的八拜之交南宮王的王妃一直沒有生下子嗣,洛老王爺憐他無子,這才將夫人生下的孿生兄弟中的弟弟過繼給南宮王。

不過,說也奇怪!同樣父母所生的孩子,他們倆的性子還真是南轅北轍。一個是皇上倚重的國家棟梁;一個卻是混吃等死的武陵大少。據說,皇上還因為看不慣香王的荒唐行徑,且屢勸不聽,還一度想將他由王降為侯呢!

現今,他是個朝中、宮中任何大臣都不歡迎的人物。

也正因為如此,朝中許多新進的朝臣根本沒有見過香王,甚至由於大夥兒都不願提他,有人還不知道香王這號人物,怪不得騰極的未婚妻會著了塞雅的道。

“你是什麼意思?”塞雅陰森森的說。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