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大概是不分家的吧。可我努力了很長時間,八戒告訴我,我的眼神不叫情,叫色!

和一個色盲討論色的問題,大抵是永遠討論不清楚的,於是我放棄了對於文字的執著,轉而思考起生存的哲學問題起來。

關於生存,我也有一套,叫做生存的哲學,可八戒又說,這不叫哲學,這叫怕死!

其實我一直認為,我認識的所有的人中,只有兩個人不怕死,一個是我,另外一個,還是我!

我會因歡喜而恐懼,會因美麗而恐懼,會因動聽的歌聲而恐懼,我會害怕一切美好的事物,可我從不害怕骯髒,害怕醜陋,害怕死。

死是什麼呢?我有時候會想這個問題,我問去過地府的猴子,猴子說死是審判。我又問輪迴過很多遍的八戒,八戒說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