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了。

“喔,是這樣的啊?”

“是啊!”

男子看了她一眼。“那我家的傳家寶,我總沒有認錯的道理了吧?”看了一眼她雪白頸項上的“蓮生富貴”,一條價值近億的翡翠鑲鑽。“你脖子上的項練就是尹家送給新娘的,莫非……又是我認錯了?”

“這……這是你家的?”樂穎刷白了臉。“不、不可能吧?這可是新娘說要送我的東西耶!”嚴格說起來、這項練是她用她那部爛車換來的。

我的媽呀!她今天到底是走什麼好運?

男子冷冷的一笑。“別人家的東西,她倒是給得挺慷慨的。”

“不管你怎麼說,這項練我要定了。”拿人家的傳家寶她自然過意不去,可她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東西她寧可還給那個新娘,也不願因為片面之辭而隨便給人。“我可是用一部車換的呢!”

“就幫人逃婚件事,若只是讓你損失一部車,你該拍額稱謝。”

他正色的道:“把東西還我。”若是其他的珠寶他可以由著她,可蓮生富貴不行!!那是尹家的傳家寶,是歷代女主人相傳的寶物。且不說它對尹家的意義是什麼,就它是母親臨終前交給他的“手尾”,對他而言意義就非同小可。

“不要!”

“還我!”

“我說不要就是不要!”

他伸手要解她的項練,她卻兇狠無比的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大口。“啊!你……你咬人!”吃痛的他縮回手,萬萬沒想到拿回自己的東西會遭“牙禍”。

“咬……咬你就咬你,怕你啊?!”眼前的他長得人高馬大的,全身上下抵得過他的大概只有一口利牙了,不好好善用怎麼可以?

那雙閃著怒焰的瞳眸和行兇後一瞬間的懊悔神情……他好像在哪看過?他眯了眯眼。

“你……你看啥?”

俐落的摘下墨鏡,他一雙漂亮的星眸犀利的瞅著她。“看逞匹夫之勇的你。”深吸了口氣,項練他待會兒再要。“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新娘藏在哪裡了吧?”餘家的女兒跑了,他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取消婚事,可總得把人找出來說個明白。

其實餘曉婷的逃婚早在他的意料中,一個要和他結婚的女人,即使再不在乎,就衝著她是伯父為他“精挑細選”的物件,所謂知己知彼,他便不能對她一無所知。

餘曉婷有個相戀多年的情人,可由於懦弱的性子,因此對於和自己的婚事,她一直是任由她父母擺佈的。不過,大概是他前幾天的強吻把乖乖女嚇壞了,因此才下定決心逃婚的吧?

對於她的逃婚之舉,他真是為她喝彩啊!乖乖女也總算有點個性了。

所以他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又的看著她和“情夫”計劃逃婚,如此一來,他才有籌碼去爭取補償。

他的眼神十分慵懶,可在慵懶中又透出銳利如豹般的目光。很直覺的,這種人她惹不起!

原來他有著一雙漂亮到罪惡的眼睛,之前她還當他是瞎子哩!

“我怎麼會知道,我和你的新娘根本就不認識,會幫她逃婚只是同情她的遭遇。”既然都給逮到了,最好誠實一點。

“你終於承認和她是共犯了。”

共犯?聽起來真夠刺耳的!“那……那又怎麼樣?”共犯就共犯,反正主嫌已逃得遠遠的,她就不信他能拿她怎樣!“新娘跑都跑了,你即使退到我這共犯也沒什麼意義。”

他瞅著她看。“是嗎?你有沒有聽過,無魚蝦也好。”

“什麼意思?”

“新娘跑了,而你卻一身新娘禮服的出現在我面前,你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終於弄懂他的無魚是也好是什麼意思了。“開……開什麼玩笑!”為什麼她要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