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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是那跳動的心鼓,是止不住的震耳欲聾,似乎已讓楚潯聽了分明,將她吵醒。
她很快地張開眼睛,眼神清明地看著她,一點也不像剛睡醒的樣子。
“你現在是在做夢,閉上眼睛。”她用誘哄孩子的語氣,試圖讓楚潯分不清夢與現實。傾上前,細細地吻她的眉眼,眸子裡的溫柔,快逸出水來。
也許是她真的累極,或者是她不願把這次縱容當成現實,於是她順從地閉上了眼睛,任楚熙伏在她身上作怪,對她疼愛般地吻著。
她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微隆眉心,用吻撫平的她憂愁,吻她的鼻尖,吻她的臉頰,最後吻上她的唇。
一個,極盡纏綿的吻。像在乾燥的冬季裡,放了一把烈火,不需要任何助燃,就已經形成了滔天大火。
連空氣裡,吸進來的冷氣,都變成了烈焰,灼燒她的心肺,炙熱得她不禁想要呼喊。也分不清到底是誰先逸出一聲嘆息,然後是一觸即發後不可收拾的抵死纏綿,兩個人的追逐與攻防即刻升溫到頂點!
她側過臉,舌頭魯莽而放肆地席捲楚潯的每一寸土地,感受她與自己急促的呼吸噴在對方的肌膚,每一次觸碰到她的舌尖,就是一次灼燒的毀滅!
直到快不能呼吸,她才放開了楚潯,邊喘息邊往下吻她的下巴,吻她如玉雕琢的脖頸,埋首在她的肩上,扯下她的衣服,露出圓潤的肩頭,細細地在她肩上烙印一個個吻痕,流連在她的鎖骨,輕輕地張開牙齒噬了個印跡。
“……輕……”只吐露出一個模糊的字,她便閉口不發半個音節來,閉著眼睛滿臉緋紅地咬著下唇隱忍。
楚熙放慢了,放輕了唇上的動作,手卻騰出一隻來摸索她的腰帶,想要解開她的衣服。
嗒——
楚潯倏然睜開雙眼,微微喘息著,皺著眉頭,不顧身上的衣物已經散開,推開楚熙,坐了起來。
身上那點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動作,流下來,滲入衣服,把她白色的裙裝染上了刺眼的猩紅。
而已經緊緊閉著唇,手死死地捂著鼻子的楚熙,此刻卻蹙眉看她,臉色紅地幾乎要沁出血來。捂著鼻子的手,指縫裡開始滲出紅色,然後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流到手背上,順著手腕流下來。
忙平穩住呼吸,就要下床去喊隨行的太醫過來,卻被一隻溫熱的手捉住手腕。
她方寸大亂,急切地要去叫人,便想要掙脫。
楚熙顧不得鼻腔裡的粘稠,抬頭一仰,嚥下了一口血腥,才急著開口道:“阿潯,你要去哪?”
“我去叫太醫……”
“別去!”她拉著楚潯的手不放,好氣又好笑,說,“你一去他們問我怎麼變成這樣,難道我要告訴他們,我見到美色當前一時把握不住,結果氣血上湧,燥熱上火?”
楚潯表情瞬間凝固。好一會兒,她才嘆了口氣,從一邊取來乾淨的帕子遞給她,說道:“真是嚇到我了。”
把帕子接過來,捂了鼻唇,不敢讓楚潯發現唇邊逸出的血,偷偷把嘴裡的腥血嚥下去,才笑道:“看來我得去找秦明月要幾顆清涼的丹藥來,不然一次再半途而廢,多麼傷身又傷心?”
楚潯卻眉頭一直沒有鬆開,也不像以前會嗔怒地責怪她幾句。她見到楚熙流血的時候,剛才驚慌著要去尋人倒沒想什麼,此時卻是記起了當初乾元殿裡楚熙七竅出血倒在她懷裡的樣子,她至今還歷歷在目,不能釋懷。每次入睡,常常夢見這一幕,噩夢纏身。
她在京城裡白日要煩心楚渝的事,朝廷的事,諸侯的事,晚上要麼徹夜不眠地看書,要麼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睡著,夢裡竟然是楚熙滿身是血地倒在她懷裡,一字一句地告訴她,寧負江山不負君。
雖然秦淮百般保證,那不過是丹藥幫楚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