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厚的性子,不能再慣著了。”

“你放開我!”蕭寧連連跳腳,偏生哥哥力氣大得很,掙不脫,外面的丫頭們也不敢進來幫忙,眼看一步步被哥哥強行拖了出去,就要被拉去給人做小伏低,不由大喊大叫,“二哥!你不放手,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哥哥!”

肅王聽了這話更不肯放手了。

正巧有個丫頭捧了甜湯,從臺階下走過來。

蕭寧氣頭上,加之完全不想被哥哥拉去受辱,順手端起哪玩甜湯,便往哥哥身上狠狠砸了過去,潑了他一身,“放開我!”

肅王怔怔的看著二妹妹,似乎驚呆了,“寧兒,你瘋了?”他急著要甩掉身上亂七八糟的湯水菜蔬,往旁邊一站,結果腳底踩滑,“撲通”一下,整個人便踏空摔了下去,好不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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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王摔倒了?”鳳鸞聽著直皺眉,不解道:“肅王殿下人高馬大的,怎麼會被小小巧巧的蕭寧給推翻了。”

“是踩在湯水上面滑倒的。”寶珠把聽來的訊息解釋了一遍。

“湯水?”鳳鸞想起前世裡,太子倒臺以後,肅王居然能夠乾乾淨淨的摘出去,就知道此人不是那麼簡單,心下冷笑,這一摔,可是讓人人都知道,肅王不是偏袒妹妹的主兒了。

罷了,這些事還是留給大伯父和蕭鐸琢磨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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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遠在數百里之外的一處偏僻小城。

一連百里加急密報送來,蕭鐸拆開一看,居然是她親筆所寫的家書!王妃肯定也寫過家書的,只不過按照正常的送信程式,被送去了掩人耳目的地方,自己暫時收不到,等收到的時候,自己估計也該差不多回去了。

月光婆娑、竹影幽幽,屋內卻是一盞不太明亮的蠟油紙燈。

蕭鐸展開書信細細看了。

報喜不報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點道理他心裡還是清楚的,有人居然行刺阿鸞!照她信上的口氣,並沒受傷,對方射偏了。但是擔心有人跟蹤自己,所以輾轉用八百里加急送信。免得有人找到自己,或者是聽了什麼小道訊息亂了心緒。

事事妥帖,真不愧是自己的好嬌嬌。

蕭鐸出門在外有一段時間了,特別是此處偏僻的很,更感孤單,因為如飢似渴的把信反反覆覆看了三遍。想象著她紅袖添香的模樣,嬌軟的身段,如花的芬芳,整個人心情都柔軟起來。

然後把信收在了懷裡,推開門,踱步出去。

月光下,他高大頎長的身影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此刻雖然看不到她,但她若是仰望月色,和自己看到的也是同一輪月亮,這樣的柔情,連蕭鐸自己都覺得十分肉麻。

不過第二天,端王殿下做了一件更肉麻的事兒。

因為此處附近是一座大大的金礦,讓人找了工具過來,然後挑了幾塊成色不錯的金子,“霹靂乓啷”的,準備親手打一枚髮釵帶回去給她。買的東西,總覺得少了那麼一份真誠心意,自己打的又不一樣了。

接下來的日子,蕭鐸白天忙正事,下午回來就當即了首飾店的師傅。雖然技巧不夠嫻熟,但是古樸笨拙,但卻自有一番濃情蜜意在裡頭,端王殿下樂不此疲。

打了好幾天,金釵總算初具形狀規模了。

蕭鐸拿在手裡端詳,覺得不夠精緻,想著她那嬌滴滴又挑剔的樣子,只怕到時候送了,還會嫌棄自己手笨呢。不由搖頭一笑,自語道:“小沒良心的,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想起本王。”

想到此,不由又摸出書信出來看了一遍。

忽地頓住了。

阿鸞怎麼能把書信送進宮去?怎麼可能見到父皇說什麼八百里加急?能做到這兩樣的人,就只有……,只有那個在御前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