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是卻不能保證她為了在我身邊第一人的位置,而陷害紅纓、玳瑁等人啊。”輕輕點出了最關鍵的那一句,“每次王爺在後宅感到心煩的時候,就會去梧竹幽居了。”

蕭鐸的目光猛地一亮。

鳳鸞又道:“蒹葭和別的女子不一樣,不求榮華富貴,不求子女將來,甚至一直堅守底線不做王爺的女人,所以這讓王爺產生了誤解,以為她沒有別的念想。”話鋒猛地一轉,“但恰恰相反,她有,而且比一般的人更執著,更簡單,她只要能夠呆在王爺身邊,常常看到王爺就夠了。”

輕輕勾起嘴角,“因為……,她愛慕王爺。”

“她敢?!”蕭鐸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頓時怒道:“本王不需要一個丫頭來愛慕!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鳳鸞輕輕譏諷一笑,“正是因為高攀不上,情知無法和其他姬妾相爭,所以才會把標準儘量降低,只求常伴身邊,不求其他啊。”

蕭鐸喝斥,“來人!”叫了高進忠進來,卻又一頓,現在叫了蒹葭過來,她肯定也是不會承認的,但不處置更不可能!不論有沒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冤枉她,但只要有攪亂王府後宅的嫌疑,有破壞自己和阿鸞感情的可能,就都不能留了。

愛慕?細想蒹葭平時的種種舉動,體貼的舉止,溫柔的眼光,以前只覺得是一個丫頭應有的規矩,現在卻覺得一陣噁心。

高進忠在旁邊低垂腦袋,不敢出聲。

蕭鐸的手指在桌面上前敲了敲,沉吟了一陣,說道:“明兒一大早,把葳蕤堂的丫頭婆子們都送到四平莊院,讓蒹葭先過去幫忙看著,就說事關重大,找別人本王不放心,具體怎麼做你自己安排一下。”

高進忠忙道:“奴才明白。”

不就是先穩住蒹葭再慢慢查她嗎?依自己說,何必這麼麻煩?王爺捨不得蒹葭,看起來好像也不是,捨不得就不會動了。

哦……,王爺這是要給王妃查一個清楚明白。

唉,這兩人真是折騰。

蕭鐸轉頭,又對鳳鸞說道:“不是我捨不得她,而是要把事情查清楚,讓咱們之間沒有任何誤會,處置的乾淨利落!”

鳳鸞心下一片瞭然,微笑道:“王爺不必多說,我明白的。”

如果蕭鐸只是因為寵愛自己,不分青紅皂白,沒有證據就處置蒹葭,那不過是一時的寵愛和衝動,將來難保他不會後悔,覺得當初太嬌寵自己。而只有查清楚了,證明蒹葭的確是個禍害,自己和他的感情才永遠都不會受到影響。

但是,真的能查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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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轉機。

在蒹葭去了四平莊院的第四天,王府暫時沒查出新的線索,但是卻有人來到王府找蒹葭,門上的人飛快來回,“有人找蒹葭,看著像是一幅賴漢模樣,說是蒹葭的舅舅,找外甥女有點事情。”

“蒹葭的舅舅?!”鳳鸞猛地想起以前的一些舊事,叫來紅纓,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然後揮手道:“這件事一定要辦好了!不能出岔子。”

紅纓神色一肅,“是。”

蒹葭的舅舅胡三是一個賴漢,沒本事,只知道混日子,以前就常找蒹葭打秋風要銀子使。上次那筆大的銀子不少,原本足夠吃喝個五、六年,結果手癢賭了幾把,很快就用完花光了。

沒辦法,只好又從外省摸了回來。

胡三搓手跺腳的等了半天,裡面出來一個婆子,說道:“不巧的很,蒹葭姑娘現在不在府裡了。”

“啊?那她去了哪兒?”

“過來說。”那婆子招了招手,領他到了旁邊,低聲附耳道:“蒹葭懷了王爺的孩子,王爺怕王妃娘娘容不下她,所以先送到莊四平莊院去養胎,等生了,再把母子倆一塊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