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分數算下來才四十功績,成績都被白銘拖累了!“各位兄弟,我真是被嶽恆給害了!還記得考前我對你們說的事嗎?如果不是他加害於我,誰能如此之早將我逐出?看看,你們看看,那小子面露得色,滿臉淫邪之色,與文二小姐靠得那麼近,肯定是在甜言蜜語哄騙文二小姐!這種登徒子不得好死,匡兄你可一定要幫我好好教訓那個小子啊!”白銘避而不談自己的問題,反而痛心疾首地指著遠處的嶽恆,他最擅長轉移矛盾。匡青看得是火冒三丈,憤然道:“跟我走!我匡青高達兩百一十的功績,比紀公子都還要高,我就不信這小子能超過我!這個沽名釣譽的傢伙,我要讓他沒臉待在洪縣,必須滾出去!”一行人氣勢洶洶,匡青陰沉著臉,匡雲跟著他身邊,撥開人群,擠到嶽恆和文馨月面前。“喲,嶽兄笑得這麼開心,可否說出來讓大家聽聽,讓大家都樂一樂?”匡青冷冷地說道。嶽恆抬頭,臉色一沉,四周都是他們的人,文人武者工匠都有,個個面容不善,仇視地盯著他。混蛋,這幫傢伙竟然敢帶人堵他,現在府院還沒放學呢!嶽恆順手收起腰牌,他不知道七百三十的功績是否足夠拿下頭名,但他相信,這個資料絕對不低,要知道周邊普通考生大多是個位數功績呢!“我笑得這麼開心,當然是笑天下可笑之人了!常歡笑,十年少,若是天天都像二位這樣板著一張臉,這人生可就無趣之極,死都死得早一些。”嶽恆笑了起來,心中卻是冷靜無比,找麻煩是吧,今日爺就好好跟你們算總賬!“哼!你欺瞞伏羲神祗,殘害同門,害白兄提前退場,奪取其功績,這就是你的文心聖道?你還有臉笑得如此開心?”匡青正義凌然,一臉的厭惡。“你還口出狂言,自稱必得頭名童生,這就是你為文人做出的表率?你……”匡雲正待抬手指著嶽恆,被嶽恆拿眼睛一瞪,又訕訕放下。“匡師兄,你們夠了!幻境之內誰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無端指責嶽公子殘害同門,這個罪名是不是太過分了?我與他一隊,你們這是連我一起在罵!”文馨月向前一步,正好站在匡雲和嶽恆之間,嬌顏肅穆,臉上是說不出的厭惡,她怎麼也不相信嶽恆會是殘害同門之人,兩人組隊能從幻境裡拿到七百多功績,絕對不可能是靠奪取他人功績而來,因為她絕對不允許她自己和同伴做出那樣的事!“哈哈哈哈!”匡青看見文馨月站出來替嶽恆出頭,先是一愣,接著放聲大笑,笑聲中帶著一絲淒涼。“文師妹,文師妹,我做的這一切難道你都沒看見嗎?我是為了你呀!我與你相處四年,你從來沒給過我這麼燦爛的笑容,卻對這個剛剛認識不到兩天的窮小子處處維護,你可知道我有多傷心難過?”他越想心中越痛,不忍去看她,而是死死盯著嶽恆,將所有的怒氣都釋放在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身上,傲慢地譏諷道:“嶽恆,你還是那般沒用,只會躲在女人身後,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嶽恆面無表情,懶洋洋地說道:“我是不是男人,讓你妹妹今天晚上到我家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噗呲……哈哈哈哈!周邊考生們差點笑翻了,這話說的也太文縐縐了,但絕對是一句可以讓對方暴跳如雷的罵人話,匡家雖然不是豪門望族,但也是祁郡大姓,主家在祁城郡府也有人為官任職,各縣都有分支,匡青匡雲雖然沒有親妹妹,但也有堂妹表妹來往,聽見這話哪裡還忍得住?“你找死!”匡雲氣衝腦門,就要揮舞拳頭過來,但被匡青一把抓住,喝止停止。“嶽恆,說話若是太囂張,小心你會死的很慘!”兩人臉上鐵青,冷如寒冰,兩人眼中仇視之意熊熊燃燒。“說話囂張的究竟是誰,在場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我都懶得說你們。我們每個人都不記得幻境中發生了什麼事,你憑什麼就說我殘害同門?白銘呢,讓他出來,看他敢不敢當面對質?”嶽恆呸了一口,繼續詰問道:“你們寧願相信他這個連復考都無法透過的落榜文人,也不願意相信我這個透過復考的特招文人?難道你們這是在區別對待,欺負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