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迴天狼山養傷,而是堅持留在了剛剛建立的流雲宗內。不過因為傷勢的原因,袁福通不可能再處理這些紛繁的事務,只能擺脫謝傑幫忙。所以傷勢穩定下來之後,袁福通第一個要謝的就是這個本來應該已經進入潛修,但卻為自己浪費了大量時間的謝傑。

“我們之間,就不用說這些了。”謝傑笑了笑,溫和的說道。有了之前在道魔之戰中的經歷,謝傑對袁福通是極為感激的,現在只是付出一些時間和精力,對謝傑來說,實在算不得什麼。

“說的也是。現在宗內情況怎麼樣?”袁福通笑了笑,把話題轉移到了宗門事務上。雖然眼下這個流雲宗只是初步建立,論感情無法和袁福通在下界時候的宗門相比,但畢竟是袁福通希望的寄託。為了這個新建的流雲宗,袁福通甚至付出了血的代價,自然也更為關心宗門的事務。

“還算不錯。月皇宗還算信守承諾,停止了對我們的攻擊,也不再用其他手段壓制我們。風炎宗和密羅會雖然想要趁機做點文章,但卻沒什麼膽子真的動手,略微教訓他們一下之後,也就老實了。至於周邊其他的勢力,看到風炎宗他們的態度,也接受了流雲宗取代月辰宗的現實。”謝傑微笑著說道。雖然沒有經歷過太多的小勢力之間的紛爭,但謝傑常年在天狼山上修行,眼界和氣魄都不是蘇瑾深等小宗門的領袖可以比擬的。加上經過道魔之戰,謝傑已經順利邁入了還虛中期,光是憑藉實力,也足以壓制周圍的各方勢力,所以描述起來相當輕描淡寫。

“宗門內部情況怎麼樣?”袁福通點點頭,繼續問道。對於外部的威脅,袁福通也並不如何擔心。畢竟真正有實力對新流雲宗造成威脅的,只有月皇宗一家。月皇宗的葉斬和高凌達成了協議,放棄對流雲宗的壓制,那就意味著流雲宗的地位得到了狼族和月皇宗雙方面的承認。這種情況下,上得了檯面的勢力只要不是想要和狼族正面對抗,基本都不會再對流雲宗下手。至於那些上不了檯面的勢力,謝傑的實力也足以壓制了。

不過和外部威脅相比,袁福通更擔心的是宗門內部的情況。現在的流雲宗,本身就是強佔月辰宗建立起來的,宗內的修士對於這個流雲宗並沒有什麼歸屬感。之前的狀況,基本是靠袁福通的戰績,威嚴以及握在袁福通手中的禁制來維持宗門的穩定。現在禁制雖然依然在,但袁福通因為負傷,威嚴必定受到相當大的打擊。這種情況下,本身對流雲宗不滿的修士,恐怕會心生動搖了。而在這種情況下,袁福通勢必不能輕易使用禁制的力量來威脅門下的修士,否則會造成眾修士進一步的離心。所以對於宗門內的情況,袁福通相當的擔心。

“比以前好了不少,現在慢慢對流雲宗已經有些歸屬感了。”謝傑微笑著說道。

“恩?謝兄用了什麼好辦法嗎?”袁福通微微一怔,有些驚訝的問道。

“沒用什麼辦法,只是說你和葉斬交手之後,有所領悟,現在準備衝擊還虛後期而已。”謝傑很平靜的說道。

“恩?明白了。不過謝兄你可是給我出了一個好大的難題啊!”袁福通略一思索,明白了謝傑的意思,不過嘴角卻露出了一絲苦笑。

一般來說,收攏人心,無外乎賞罰並行。以罰立威,以賞結恩。不過這種方法,對於現在的流雲宗來說,並不十分適用。在罰的方面,因為袁福通剛剛進行過殺戮,已經樹立了威嚴,甚至引起了部分修士的恐懼。如果繼續用罰來立威,只能讓這種恐懼擴散。而當一個集體都處於一種恐懼狀態的時候,反叛成為了一個非常可能的選擇。

而用賞賜的方法來收攏人心,在流雲宗內也不是很現實。畢竟眼下流雲宗的家當,大部分都是從月辰宗搶奪到的,在眾修士的心中,這是本來就屬於他們的東西。即使袁福通拿出自己的家當來賞賜,也會被同樣誤解,這些修士根本不會領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