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細節我不知道,但她親口說了,她不願意姓謝,要繼續姓溫。」向菲雅面帶笑容,聲音很大,不光這些人能聽見,連背後謝氏的員工們也聽了個清清楚楚。

其實謝懷遠並沒有對外說不認溫言,但向菲雅一想到溫言給自己挖的坑,就恨得牙癢癢。

她不是不在乎謝仙仙的身份嗎,那以後就別用這個身份了。

沒了謝家的庇護,她就不信她還能蹦躂得起來。

聽到溫言已經不是謝家的人了,何安滿臉興奮。

難怪他過來鬧事安予靜無動於衷,原來溫言早就和謝家斷絕關係了。

他對付不了謝家,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被家族拋棄的孤寡女人?

只要控制了溫言,他就不信安予靜會眼睜睜看著朋友受欺負。

何安看了一眼笑容豔豔的向菲雅,眯眼沉思了幾秒,對著身後的親戚們說道:「既然謝仙仙和他們沒關係了,那我們先走。」

聽到這話,何家親戚們鬆了口氣。

他們早就想走了。

為了幾千塊和偌大的謝家抗衡,搞不贏也沒這個必要。

此時聽到何安說走,忙不迭的轉身,一分鐘都沒有,就跑得人影都看不見了。

前前後後不到五分鐘,就解決了可能鬧大的棘手問題。

向菲雅的助理一臉敬佩:「向總,您的公關能力真的太厲害了。」

向菲雅唇角勾起,愉悅一笑:「小事,對了,今天的事不用如果媒體要報道的話,不用刻意攔著。」

溫言想讓她擦屁股,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向菲雅輕輕笑了起來……

三醫院裡,謝秭歸的病房。

謝秭歸躺在床上,腳包裹得嚴實,看著多少有點狼狽。

人來人往的醫生和護士一直在她旁邊監測和問候。

等醫生走後,溫言才進去。

見到她,謝秭歸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意:「姐姐……」

「叫我名字。」溫言毫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

謝秭歸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不管你和爸關係怎樣,你是謝仙仙這事是事實,誰也越不過你去,叫你姐姐是應該的。」

溫言諷刺一笑,纖細的手指撩了撩長髮,誘惑的唇輕啟,聲音像細紗一樣柔軟:「謝秭歸,咱們別彎彎繞繞了,直接長話短說吧。」

「綁架我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謝秭歸大大的眼睛微微瞪圓,露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謝秭歸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道,「這次你又錄音了?咱們就不能正常說話嗎?」

她委屈的撇嘴:「不管你信不信,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你不利的事。」

溫言不想和她廢話,把手機往床上一丟:「我沒那麼無聊,和你說的每句話都費心思去錄音。」

謝秭歸看了一眼手機屏,聲音軟了下來:「我知道你對我防備心強,就多問了一嘴,我沒有其他意思。」

「那媽呢?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用了錄音,難道也對你防備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