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結婚都高興,讓夢雪心裡暖融融的。最後雪飛照例囑咐她注意身體勞逸結合之類,兩人愉快地道了別。

自從八月鑽戒新聞後,雪飛再沒跟她提過雲風,夢雪明白,雪飛是怕她傷心,雲風和純子結婚已成定局,他也無能為力。放下電話,夢雪呆望著窗外,天亮了,雪停了,九點了。此時雲風應該出發去跑步了吧?特工日誌上寫著昨晚他在公司開會十二點才結束,她知道不管雲風睡得多晚,都會六點準時起床跑步。除了兩年前他要離開北京的那天,那天他完全忘記了晨跑,甚至忘記了看時間,忘記了還有不到三個小時飛三藩的航班就要起飛了,只是無休無止地親吻她,如痴如醉地和她*。也許,今天雲風又忘記了晨跑,這個時候他剛剛醒來,正用綿軟的唇親吻著如花的純子,在這個悠閒浪漫的聖誕節,他終於可以放下工作,和純子纏綿上一整天,盡情地*…。。

想到此處,夢雪的心一陣刺痛,身體痛苦的蜷曲起來。龍風忽然抱起夢雪,放到自己身上,閉著眼睛吻她,就像那天早上雲風那樣,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腰。她回吻他,奮不顧身,像個烈士,兩人吻了好久,他咬住她的舌頭,瘋狂地吮吸,她疼得流下淚來,閉上眼睛吻他的下巴,從脖子往下吻著……直到吻到他胸前的傷疤。她愣了一下,想起昨晚龍風的話,翻身下了床,把被子給他蓋好,嘆了口氣,“天氣不錯,出去拍幾張雪景?”

龍風依舊閉著眼睛,模仿雲風撒嬌時的語氣,“寶寶,外面真冷,幫我找件厚點兒的衣服。”

如今雲風穿的戴的全是國際名牌,怎麼也不會看上這種土得掉渣的手織毛衣了,夢雪到壁櫥裡拿出母親寄來的毛衣外套,把藍色的那件遞給龍風,自己穿上白色的,兩人手牽著手來到校園裡拍照。龍風靜靜地走在夢雪身邊,始終沉默不語,板著臉極力扮演著雲風,像個蹩腳的演員。在校園裡轉了一圈,拍完照片往回走,龍風垂著頭沒精打采的,不會是昨晚凍著了吧?夢雪伸手摸了摸龍風的額頭,好像有點兒燙,剛想說他可能感冒了,趕緊回去吃藥。這時龍風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寶寶,我想吃豆沙包。”

夢雪一下明白了他還在裝,心裡覺得好笑,故作嚴肅地問,“你為什麼愛吃豆沙包啊?”龍風不答話,又捏了一下她的手。夢雪接著問,“帥哥,你怎麼不笑啊?”

龍風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了她一眼,“因為還沒到那個程度。嗯。”

夢雪甩開他的手,“殭屍啊。學的一點兒都不像。”

“殭屍他大哥,你不就喜歡這樣的嗎?”龍風白了她一眼,抬手摟了她的肩膀,“他對你越冷淡,你就越來勁。親愛的,你可比我還自虐。”

“誰讓你總招我的?以後不許你再學他!”夢雪想起龍風胸口上的傷,憐愛的問,“毛衣透風,冷不冷?”

龍風低頭看了毛衣,傻笑,“真合身,是咱媽特地給我織的吧?我得找機會好好謝謝她老人家。”

“你喜歡就穿著吧。”夢雪摟了龍風的腰,“對了,老實交代,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到的學校?在我手機裡裝了竊聽器吧?”

“是跟蹤器,聽不到聲音。”龍風摟緊夢雪,柔聲說,“親愛的,我想知道你在哪兒,心裡踏實。”

夢雪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兒掉下來,正感動得不知說什麼才好,聽到龍風說,“死丫頭,最開始看你每天大半夜去逛Pub,我還以為你泡到洋帥哥了呢,白白吃了一缸飛醋。”夢雪恍然大悟,“我說Pub老闆怎麼突然翻臉了,原來是你……。”

“沒錯,就是你大哥我,我明告訴他,要是再敢僱你,腦袋立馬搬家。”龍風拍了拍夢雪頭,“小淘氣,怎麼回事兒?有獎學金還去打工?錢不夠為什麼不找我?彈琴能賺幾個錢?要是把身體熬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