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故意黑掉,警部那邊的案子也被他們的上下打點給弄得不上不下的。

既然這樣蘇菱索性撒手暫時不管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蘇哲和蘇隋這對爺孫自掘墳墓,她蘇菱也不屑阻攔。

而這時看見蘇菱從牢房診治回到辦公室的桑葚敲了敲她敞開的辦公室門,見到她發呆就走了進來,笑得很和藹。“怎麼了蘇官醫?看見自己的未婚夫被傷成這樣心裡不好受吧?”

“還好,費些功夫也是救的回來的。”蘇菱笑,眼神直直的看著桑葚。“只是桑官醫怎麼會知道我和肖悅的關係?”

桑葚倒也真誠,“我兒子在軍部的資料綜計室做室長,南g軍部所有人的資料我都可以查到。今天那些人故意來請你過去,我就去查了查。不過這可是違反規矩的,你可不能去舉報我啊。”

“原來是這樣,”蘇菱點點頭,依舊笑得淡淡的。桑葚既然會直言告訴她這個怕是就是不怕被她舉報的,又或許是想要試試蘇菱究竟是誰的人。清楚桑葚想法的蘇菱故意裝作不明白他的意思,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只是桑葚倒對蘇菱救肖悅的方法好奇不已,“只是那個肖悅的傷勢可不是一般的重,蘇官醫你是用什麼辦法醫治的?”

看著桑葚蘇菱沒有說話,只是在想,這個桑葚和他的兒子自來在軍部都是保持中立之態,從來不會摻雜進軍部官方,和李恪他們這一派的明爭暗鬥。如果這一次自己要救肖悅的話,說不定可以透過桑葚入手,爭取獲得他們的幫助。

蘇菱沉默桑葚誤以為她不想要透露自己的本事,就悻悻的笑了笑。“嗨,瞧我是老糊塗了,這種事情蘇官醫怎麼好隨便透露呢。”

而蘇菱卻笑,“不礙事,我用的是拔罐,外加竇蟲內療。”

“拔罐?竇蟲內療?蘇官醫你居然會這些?”看著蘇菱桑葚不可思議極了,這些療法雖然星球僅存的幾本中醫古籍上略有記載,他在星球官方的官醫智網上也有查閱到,可實質的操作方法是真的失傳了。眼前這個小丫頭究竟是什麼來歷?怎麼會這些早已經失傳上千年的古醫術?

“是,”蘇菱還是笑,“家師有教過,蘇菱我也是學了些皮毛。”

只是皮毛就可以醫活一個已經被修復液摧殘得千瘡百孔的病人?那要是會了全部還不得能夠起死回生啊?

所以桑葚更是激動,“請問蘇官醫的老師是什麼人?如果桑葚有幸的話,想要前去拜訪。“

“這個·····”蘇菱有些為難,她什麼都不記得,連這些醫術是這麼學來的她都不知道,去哪兒找個老師去啊。所以她只好說,“家師已經去世了。”

“哎,可惜了,可惜了。”本來桑葚還想著如果可以見到蘇菱的老師,他也不怕厚著老臉跟他學幾招的,哪想到自己也是沒有這個福氣。

遺憾的搖著頭桑葚又說,“蘇官醫啊,雖然我知道你和那個肖悅交情匪淺,但是他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了。你哥哥已經不在了,軍部的事情又太複雜。你這樣攪進去,會害了你自己的。”

其實之前蘇菱會到軍部來做官醫也是為了蘇莫,肖悅是不是真的安然無恙對她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現在見到了肖悅,她反倒不能說服自己不插手了,她一定要弄清楚肖悅和真正的自己是什麼關係。

沉默著的蘇菱又看出來桑葚見不到自己所謂的老師失落的神情,才就說。“不過家師生前教過的拔罐內療之方我大致也是記得的,如果桑官醫有興趣,我可以整理一份資料給你。”

“真的?”桑葚高興極了,兩隻眼睛都在放光。對他這種酷愛醫術成痴的人來說,這種無私贈與可是天大的恩賜。所以他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好好,蘇官醫如此慷慨我桑葚必定銘記在心,以後蘇官醫若是有用得著的地方我桑葚一定全力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