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師被她一吼,猛地往後退。“晏儒的確跟序鴻要錢,嗯……也、也許只是同學之間的玩笑。”

勒索和玩笑,是天差地別的兩回事吧?關奕杉臉色難看了起來。

“可是何序鴻的手腳瘀青、額頭還流血,他的傷比康晏儒更重。”弄弄氣憤地說。

老師尷尬的接不出話,一方是正義,一方是校長和校慶捐款,她能怎麼辦?“是、也是啦……但是弄弄,以暴制暴真的不是好方法。”

“老師、校長,這不是第一次了,康晏儒以為自己是家長會會長的兒子,到處欺負同學。”

“弄弄……”老師對她猛眨眼。

“老師,怎麼不請那位何同學出來對質?”關奕杉插嘴。

“學校護士陪何序鴻去看醫生……”

他們擔心何序鴻有腦震盪,擺平完這攤,她還得跑另一攤,這年頭當老師真難。

“打到對方需要看醫生?康太太,你兒子的『玩笑』未免開得太大了吧。”

“那又怎樣,我已經說過要全權負責對方的醫藥費了。”

果然是有好野人的口氣,關奕杉搖頭,嘖嘖兩聲。“弄弄,你說的話,班上有人可以替你作證嗎?”

“全班都可以,我們已經在康晏儒的淫威下生存得太久。”

還淫威咧,這個弄弄比康太太還會演。問問頭痛了起來。

關奕杉對老師、校長說:“校長,我想事情聽到這裡,誰是誰非已經夠清楚了。我有幾點宣告,第一,如果學校缺家長會會長,我不介意在未來的三年擔起這個職務,我不知道需要捐多少錢給學校推展校務,才能讓我們家弄弄有這種特權……”他伸手指了指豬頭小孩。“但我保證,我捐的錢絕對不會比他們少。”

“第二,請老師轉告何序鴻的家長,我很樂意出錢幫他們聘律師,讓這位康同學去少年感化院蹲幾個月,我們必須讓他學一點教訓,未來才不會造成社會問題,這是為他好。”

關奕杉滿口的財大氣粗,還惡意地把康太太的話拿來學舌,諷刺人諷刺得很徹底。

這時,門外進來一名中年男子,他在看見關奕杉時一驚,縮了縮肩膀,沒對校長老師打招呼,先對關奕杉低頭。

“董事長,您怎麼在這裡?”

“我以為康經理應該在會議室裡,替我主持會議。”他的口氣輕鬆。

很好,打到自己人了,關奕杉笑意搭上眼角,他倒要看看,康太太還能怎樣猖狂。

“是、是小犬發生一點事情……”他看看弄弄再看看自己的兒子,搞懂了。老臉垮下,走到兒子身後,也不管身為豬頭有多麼可憐,劈頭就是一陣好打。“死小孩,不好好唸書成天給我惹事,你是吃太飽還是嫌我命太好……”

接下來,康晏儒的哭叫、康太太的大喊,一連串混亂場面,精彩熱鬧。

關奕杉側頭對問問說:“你還想看戲嗎?”

“不要好了,我怕對胎教不好。”她又瞄了大吼大叫的康太太一眼。

於是他問老師,“請問弄弄可以回班上了嗎?”

“可以,弄弄,我們一起走。”老師拉起弄弄往外跑,她也很想逃離這團混亂,雖然她並沒有胎敦的問題。

關奕杉把手伸給問問,她想也不想地握住他的手。

臨出門前,他想到什麼事似地,回身對康經理說:“康經理,我想我給的薪水好像太多了,多到可以讓尊夫人在外面作威作福……提醒我,下次在會議裡,和人事主任討論這個議題。”

他很帥地帶著問問離開校長室,很帥地追上弄弄和老師,很帥地用笑容迷惑年輕貌美的導師。

“老師,很抱歉,弄弄給您添麻煩了,關於她做錯的部分,我們回家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