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掙扎,轉眼間卻已經和敵人說笑起來,真個是古怪的很。而在這一刻我竟然有種拿她沒有辦法的感覺,越想越覺得我在自己的俘虜面前的顏面早已蕩然無存,連在一旁的瓊斯都看得過意不去,插嘴道:“喂,我說這位。。。。。。小姐,你也太過分了,哪有俘虜騎在勝利者頭上的道理?因為我大哥是英雄加好漢,所以才會優待俘虜,你別以為得了便宜還。。。。。。還賣那個乖。”

“是麼?我怎麼看不出來?”那女人聽了瓊斯的話,只在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當然了,你怎麼會看得出來?你只知道別人對你的不好,怎麼沒有想到自己是如何對待別人的?昨天晚上老子不過撞了你一下,就被你的手下打得嘴角流血,當時的我還是你們日耳曼武士的身份,可想而知在你心裡面是如何看待你的俘虜的?”我想起昨晚那些被折磨至死的羅馬戰俘,心中的憤怒達到極點,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沒看見你的那些手下是怎麼對待俘虜的嗎?只能用八個字來形容:慘無人道、滅絕人性。別說你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聽得怔住,在我的逼視下垂下了俏臉,低聲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他們也不能說是我的手下。我的手下已經被你殺光了。”

我恨聲道:“殺光了?真要是殺光了才好。”頓了一下又道:“好了,你也該說了,別讓我狠下心來對你下毒手。”

眼前的女人真正被我嚇了一跳,我現在的神情不再是裝出來的,而是心有所恨,雙眼透著陰森兇狠的殺意。

“我能說什麼?我不過才從斯卡拉村過來這裡,真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的幾個護衛曾經告訴我,我們奪回這座奧爾都司堡就等於切斷了奧古斯塔的退路,那些羅馬人便回不去了。”隨著微微發顫的聲音從這日耳曼的女貴族的口中吐出,我終於知道了一點自己一直想要知道的訊息,但隨即又被她的話語給驚呆了,猛然間我騰地一聲從地上跳起,一把將地上的女人提起來,死死地盯著她道:“你說什麼?這裡不是奧古斯塔?你再說一遍。”手中的女人被我突然從地上捉到半空中給嚇壞了,雙手一個勁地在我手臂上亂打,口中尖聲叫道:“你幹什麼?這裡是不是奧古斯塔又怎樣?你快放手。”我心神一震,回過神來看了手中的女人一眼,輕輕地將她放下地來,道:“你別害怕,接著剛才的說。”但見她臉色蒼白,嘴唇上下顫動,小巧精緻的鼻翼因急劇的呼吸而膨脹收縮。“日耳曼人里居然也有這樣的美人,當真是難以想象的事。”瓊斯一直默不作聲,此時卻突然說起了風涼話。我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別打岔,我們已經耽擱了很長的時間,不能再出亂子。”我轉過臉來,催促女人將其他訊息告訴給我們聽。但身邊的女人忽然大聲說起了日耳曼語,那對水汪汪的鳳眼射出無比的恨意。我聽得一頭霧水,剛想問她說了些什麼,哪知她最後一句卻用羅馬語道:“這便是你想要知道的全部內容,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呆了一呆,猛然之間又從心底升起了一股沖天怒氣,暴怒道:“老子對你已經是百般忍讓,你這賊婆娘好沒由來地消遣老子,老子也不要什麼訊息了,現在就一刀結果了你。”說罷,閃電般拔出了腰間骨刀,揚手一刀直劈而下。但我畢竟於心不忍,就在骨刀即將把身前的女人劈作兩半的瞬間,我手指撥動刀把上的機關,一股內勁直透刀身,將片片骨節衝散開去。接著手腕微微一帶,已經化作軟鞭的骨刀登時彎曲了形狀,從她的左肩一滑而過,“砰”地一聲擊入腳邊的土地中。但見塵土飛揚、枯葉飄飛,地上已經被擊出一道深達數尺的鞭痕。

身前的女人被嚇得癱軟在地,連站在一邊的瓊斯也駭然一跳,叫道:“大哥,你想拆了這片樹林啊?但用不著這樣對女人吧?萬一嚇死了她怎麼辦?”這一連串的問話又將我激得惱怒起來,一抖手中的軟鞭,大聲喝罵道:“他媽的,你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