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錯誤,直接導致其仕途宣告止戈,在心灰意冷的情況下,選擇輕生。當然,也有人猜測張嵩定然是憂勞成疾,或是患上不治之症,這才很突愕的撒手人寰。

當然,有著大量花邊新聞的邵良平跟程澤建,同樣成了江陵市民的一大談資,這陣子,關於這兩人的緋聞就從未少過。

尤其是程澤建當街拋妻棄子的行徑,更是被江陵市的老百姓痛斥,江陵日報更是毫無顧忌將程澤建評為年度最佳陳世美,並且建議程澤建若是無法在宦海上繼續起起伏伏,乾脆投身演藝界做反派,肯定能吸引大量的收視率。

相對來說,邵良平倒是被非議的情況少了許多。不過,江陵市往昔的五大巨頭,都先後折戟。

原本,張嵩的髮妻是打算將張嵩火化,可張博不讓,執意送回老家土葬。

站在張嵩的靈堂前,張博哭得是老淚縱橫,就連張博髮妻也在一個老婦懷中哭得肝膽欲絕,這老婦,正是張嵩的老母親。

許多前來悼念的男男女女,不乏張嵩在江陵市養下的心腹,不少人都安慰著張嵩的髮妻與老母親,卻唯獨沒有安慰在靈堂面前蹲著的張博。

因為張博渾身都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他們都是張嵩的心腹之人,自然清楚這看似稀疏平常的老人家,實際上有著極為恐怖的人脈與資源。

傍晚,張博才將幾個久久不願離去的男男女女叫進屋子裡,掩上門後,就開口道:“你們都或多或少受過阿嵩的栽培提拔,今天既然願意來阿嵩靈前上一炷香,足以說明你們不是那些趨炎附勢,或者忘本的人。這一點,我很欣慰,起碼阿嵩沒看走眼。”

張博在一個婦人的攙扶下坐在椅子上,伸出手,頗有指點江山的味道,“說吧,把你們聽到的,看到的,都告訴我。其實剛開始驚聞噩耗,我沒細想,可來的途中,才想明白,光憑李懷昌跟白華辰,還不足以將阿嵩逼上絕路!這倒不是他們沒這能力,而是他們還沒這膽識跟魄力!否則,又豈會容忍阿嵩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形成短暫的沉默。

“我先說吧。”很快,就有一個婦人站了出來,“張主任,其實我私底下也偷偷打聽過,剛好我侄子在警局裡做事。據說出事前的頭一晚,一個叫劉三刀的男人,被人在大街上差點捅死,後來警察趕到,將劉三刀送進醫院,等過了危險期,劉三刀就一個勁說是張局長唆使人想要殺人滅口。起初警察不相信,認為這是誣告,可這劉三刀竟然取來一份錄音,內容便是張局長與劉三刀的交談內容。”

“這劉三刀是幹什麼的?”

“聽說是在道上混的流氓地痞,專幹一些為禍鄉里的骯髒事。”

“好!很好!這世道已經變了,連個小小的潑皮也敢對付阿嵩!”張博怒極反笑,大手一揮,“還有嗎?繼續!我倒要看看,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參與進來!”

婦人很理智的退了回來,順勢望向一旁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會意,點點頭,就站了出來,“張主任,實不相瞞,我搜集到的訊息並不多,但卻挖出一個匪夷所思的事情。”

“說。”張博不冷不熱瞥了眼這中年人,“記得撿重點說,我不想聽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

“恩。”這中年人忙應了聲,“其實就在張局長被警察帶走時,環保局的邵局長,以及財政。局的程局長,也因為在大庭廣眾爭風吃醋,被請進紀委喝茶。當然,這不算什麼新聞,可奇怪的是,事發當天,竟然有央視的記者出現,後來,就連副市長韓匡清也毫無徵兆出現在那家西餐廳裡。這看似不奇怪,但真要細想,未免也太巧合了吧?這會不會是預先就挖好的陷阱?”

“確實值得推敲一番。”張博揮了揮手,中年人很識趣的退了回去,“還有沒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