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直挺挺站起身來,也不理會陳國芸的阻擾,朝著葉鈞質問道:“臭小子,我找你很久了,上次搞得我們一家人都沒心思到國外旅遊。這也就罷了,你現在還有臉到這地方來,也不看看自己算哪根蔥,這地方也是你能進來的?”

葉鈞可沒心思搭理蘇琳芳,視野裡就只剩下面露歉意的陳國芸,可這不代表董尚舒就能忍氣吞聲:“死八婆,你算個什麼玩意?滾,這裡不歡迎你!”

“喲,這世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個年輕人說話也太狂妄了吧?你媽難道沒教過你,做人要懂禮貌嗎?”

蘇琳芳冷笑一聲,滿臉譏諷道:“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的人,註定就只能交上什麼樣的朋友。還有臉讓我滾,年輕人,你好歹睜大眼睛看看這四周,哪一個不是成功人士?有你們這樣穿著吊兒郎當的嗎?看看別人,再看看自己那副德性,你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家人感到羞恥。”

董尚舒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一字一頓道:“八婆,有種就將之前的話再說一遍。”

蘇琳芳滿臉嗤笑,似乎覺得董尚舒現在就是找不出詞反駁的羞憤,依仗著有這麼多人在場,自然不怕董尚舒亂來。可忽然,一道身影跑了過來,正死死拽著蘇琳芳的衣袖往後走,臉上毫不掩飾對葉鈞的恐懼。

這道身影,正是陳國玲。

原來,在返回途中,陳國芸就跟陳國玲約定好,不能將在美利堅發生的事情透露,只是謊稱到了那邊,就惦記著蘇琳芳的安危,只能連夜趕回來。

所以;蘇琳芳根本不知道葉鈞在美利堅的所作所為,畢竟對陳國玲來說,葉鈞可是敢用刀殺人的狠角。生怕蘇琳芳吃虧的陳國玲,自然得護著自個親媽。

“國玲,別鬧!”

蘇琳芳滿臉不耐煩,似乎覺得興頭上被人攪合,感到不爽。

陳國玲也急了,剛想說話,但一道聲音卻緩緩傳來:“伯母,怎麼回事?”

這時,康弘盛在媒體以及死黨的簇擁下緩步走來,先是陰沉的瞥了眼葉鈞,這才笑眯眯道:“伯母,別跟這種神經病一般見識,我一直認為,國芸交上這種朋友,實在很危險。”

面對媒體的閃光燈,蘇琳芳一時間虛榮心大漲,笑眯眯道:“放心,我的話,國芸還是會聽的,回去後,我就讓國芸跟這不知從哪跑來的野小子斷了關係。”

康弘盛豎起大拇指,笑眯眯道:“伯母,您真是識大體。唉,我也是替國芸著想,畢竟像這些不三不四的人,還是少沾上比較好,畢竟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國芸日後肯定要對著媒體,怕到時候被人翻舊帳抹黑。”

這話裡有話的淺暗示讓葉鈞極為不爽,聽著這康弘盛的口氣,似乎陳國芸就像是他的未婚妻一樣。

儘管董尚舒還搞不清楚葉鈞跟眼前這夥人有著什麼仇怨,但之前就受了一股子悶氣,加上康弘盛嘴上的冷嘲熱諷,頓時沉聲道:“哪裡跑出來的狗東西,給老子滾一邊去。”

“你罵誰?”

“有話好好說,怎麼能罵人?”

“保安!這種出言不遜的人,怎麼能進這地方?”

董尚舒話一出口,就遭到康弘盛親友團的一陣抨擊,而康弘盛卻高舉著手,笑道:“各位冷靜一下,這次參會的都是有學識、有涵養,以及識大體的優秀人士。儘管我很相信舉辦方的稽核標準,但難免會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趁機混進場內,試圖攪亂會場的秩序。像這種事,我們只需將事情原委告訴舉辦方就行了,沒必要做一些過激的事情。”

蘇琳芳笑眯眯道:“還是阿盛懂事,會做人,不像某些人,自己不怎麼樣,交的朋友也盡是些流氓痞子。”

“怎麼回事,這裡亂糟糟的?”

這時,舉辦方也發現這裡的動靜,在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