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情況下,若是赤軍依然要動甲賀,那麼道義上說不過去,現在赤軍需要的是一個藉口,發難的藉口。

好死不死,甲賀自個撞槍口上了,這絕對是一件幸事,儘管只是小打小鬧,在尋常時候不值一提,只能當作一種笑話看待。可現在,只要服部賴寧稍稍花些心思運作,搞不好真能掀起一股海嘯。

甲賀的那位老人暗暗皺眉,他剛才就注意到服部賴寧跟巖田太一鬼鬼祟祟的眼神,心裡猛地一突,差點破口大罵,這赤軍果然忘我之心不死!

可是,誰讓這是他們主動撞槍口上的?現在想要阻攔,絕不可能,否則,威信必失,坂口博信也會對甲賀徹底失望。

“小子,你的長輩就是這麼教導你的?”坂口博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指著罵老牛吃嫩草,是可忍孰不可忍,因為他先前確實起過歪心思,比方說其樂樂不如眾樂樂,兒子的媳婦,他不也一樣能夠用用?不都是一家人嗎?

“哼!老是長輩來長輩去的,我想問一句,先生,你知不知道羞愧?”中村俊浩冷笑道。

現在,在場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中村俊浩身上,除了坂本真源依然是那副冷若冰霜置身事外的樣子,其他人都暗暗揣度這裡面的深意。

莫非,赤軍真想要趕盡殺絕?

“很好,牙尖嘴利。”坂口博信望向主位上的服部賴寧跟巖田太一,質問道:“這就是赤軍的待客之道?還是說,這種場合,只要赤軍裡面是個人,都能夠隨隨便便入席?這成什麼地方了?公共廁所嗎?”

聽到這話,眾人嘴角抽了抽,這裡若是公共廁所,你吃的莫非是液態黃金?真是影響食慾呀!

“俊浩,誰讓你進來的?”服部賴寧沉吟道。

“是我讓俊浩陪我一塊進來的,賴寧先生。”葉鈞再次站了出來。

這時候,眾人都開始揣度葉鈞的身份,跟中村俊浩一樣的年輕,甚至聽聲音,還要虛小几歲,這會是誰?

只要坂本真源很感興趣的凝視著葉鈞,不過葉鈞卻知道這完全是假象,他能夠感受到對方那雙眸子內藏著的深邃與冷傲。

“既然這樣,俊浩,待會你就站著吧。”服部賴寧點頭,這種做法算是間接承認中村俊浩有進宴會廳的資格。

眾人不解,都將目光聚焦到葉鈞身上,因為不管是服部賴寧的態度,還是中村俊浩先前為了葉鈞跟坂口博信據理力爭,這裡面都圍繞著一個人,那就是身份神秘的葉鈞。

他是誰?

眾人不得而知,那一口流利的島國語,讓他們誤以為葉鈞是關西某大財團的公子哥,可尋常的公子哥能夠到這地方?還能參加這種盛會?跟他們平起平坐?恐怕,這公子哥的父母甚至爺爺奶奶輩,都勉強才夠資格吧?

但服部賴寧的態度,實在太過曖昧,自始自終都沒有解釋葉鈞的身份,只是隱晦的點出,這次赤軍能夠渡過財政危機,正是葉鈞的幫助。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只不過葉鈞只是出力,卻沒有出錢,不過卻給在場人都營造了一個假象,那就是葉鈞有錢,或者說葉鈞背後的財團有錢,是大錢。

中村俊浩沒有繼續跟坂口博信對口,甲賀那位老人似乎也有所顧忌,暗自叮囑坂口博信低調。

席間,眾人都只談風月,不貪戰事,當被問到神武天皇的三大神器的時候,服部賴寧神色如常道:“三大神器正進行嚴密保管,相信各位也應該想到,在局勢尚未明朗的時候,怎麼敢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赤島這麼明顯的地方?”

“可是,這並不能證明三大神器就真的掌握在赤軍手中,我可是一清二楚,這神武天皇的三大神器,在京華,被我們滅掉的一個小家族收藏著。只可惜,那三大神器最後消失無影。”坂口博信揶揄道,既然他死死認定是赤軍殺了他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