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鈞也不意外,笑眯眯道:“會所裡一批會員此前在世紀大道買下一塊地,就在原江陵化工廠那塊地的對面,我有些興趣,想買下來,可是又擔心自己才疏學淺,那些人不一定會願意跟我坐下來談一談,所以想請吳叔叔幫這個忙。”

吳飛陽一陣錯愣,任憑他之前如何預料,都沒想到葉鈞竟然跟他說出這麼一段話。

笑話!

今時今日的葉鈞,若是想邀請誰,誰敢不給臉老老實實到江陵報道?而且吳飛陽也是圈內人,他從一位朋友口中瞭解到葉鈞竟然早就進了天海黨青少派,這絕對是一種震撼人心的資訊,至少對吳飛陽來說,確實如此。至於他的那位朋友,可是堂堂天海黨青壯派的成員,儘管身份還算不是核心的範疇,但既然能夠進得了青壯派,本身就不可能是軟柿子。

吳飛陽很聰明,當下就明白葉鈞的心思,若沒這份眼力勁,也不可能擁有今時今日的身份與財富,笑道:“沒問題,小鈞,你跟我說說,都是些什麼人?不說我這做叔叔的喜歡誇海口,在南方,沒有我請不來的人!”

“徐培、盧建紅。”

“是他們?”

吳飛陽臉上露出輕鬆之色,顯然,葉鈞嘴裡的兩個人,對吳飛陽來說,份量並不大。

吳飛陽拍拍大腿,笑道:“三天內,我就將這件事談妥,小鈞,你就等著籌錢買地吧。”

“謝謝吳叔叔,要不,咱們一塊到研究所逛逛,前幾天我還看見吳爺爺身子骨健朗得很,都能夠在院子裡做一些運動,還跟華奶奶學習太極劍。”

“好呀,走。”

吳飛陽笑眯眯站起身,對吳飛陽來說,能贏得葉鈞的好感,就能順竿子往上爬贏得華玲茳的好感。儘管吳飛陽不想承認,但也清楚他家老頭子之所以耐著性子學什麼太極劍,真正的用意無非就是想跟華玲茳建立交情,然後就能跟江寧省省委書記鍾正華搭上線,即便能說幾句話,也是好事。

作為天海人,吳飛陽可是很清楚鍾正華在他們那片區域的龐大影響力,就連天海市市委書記,一些行政上的問題,也會時常跟鍾正華討教。

葉鈞倒是不懷疑吳飛陽能不能在三天內將地皮談妥,坦白說,目前世紀大道僅僅是欣欣向榮的局面,而徐培、盧建紅等人又不是跟他一樣穿越過來的,豈會未卜先知清楚幾年後世紀大道寸土難租的火爆?充其量,現如今也只是看好世紀大道的前景,本身就有著賭博的嫌疑,如果吳飛陽開了金口,又給出一個讓他們很難拒絕的價碼,葉鈞相信徐培跟盧建紅等人,必然會將這塊地吐出來。

“咦?你怎麼來了?”

等葉鈞與吳飛陽進入研究所後院,正在照顧華玲茳的秦柔一路小跑過來,神秘兮兮道:“你之前跟我提到的綜藝欄目,到底要等待什麼時候?”

“柔姐,你未免也太心急了吧?你要知道,這公司搬遷的資訊都還沒有公佈,儘管目前各方面手續都辦齊了,但租借工作樓、翻新粉刷以及裝修,加上購置辦公用品以及各方面的籌備工作,沒有十天半月的緩衝,能行嗎?”

“好了,你甭跟我碎碎念,這些道理姐姐清楚。”

秦柔不耐煩的擺擺手,忽然,直接跳了起來,摟著葉鈞的手臂,笑眯眯道:“那麼過幾天在南唐市的《功夫》首映,你有沒有給姐姐準備好電影票?”

葉鈞瞬間懵了,因為六月份,包括港城在內四家影院的售票,就已經銷售一空,就算到月底,都不一定能買得到票。

葉鈞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就將這件事給忘得一乾二淨?

眼見葉鈞這垂頭喪氣的模樣,秦柔臉上原本的喜色頓時一掃而空,當下不鹹不淡道:“怎麼?給姐姐準備一張電影票,就這麼難?還說是你投資拍攝的,連老闆都弄不到票,還真是得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