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那座礦島,都會是一個讓我困擾許久的大難題。”

“那要不讓你財哥指導指導你?”楊婉忽然露出一個壞笑。

“不必了,心領了。”葉鈞連忙擺手,他知道楊婉的壞心思,就是想要讓他跟胡有財老老實實待在島上。

“就知道你這人沒心沒肺的。”楊婉翻了翻眼皮,葉鈞只是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比她小了五六歲,真的只能當弟弟寵,根本沒辦法將葉鈞當作一個男人對待。

“好了,靠岸了,我跟你嫂子還要回礦島,這陣子清巖會所那邊,就麻煩你幫忙看著,你嫂子在島上要待一個星期,儘管說各個分配的工作都漸漸嫻熟,但現在依然要勘探礦藏,還有一系列的動土施工,我一個人忙不過來。”胡有財笑道。

“沒問題,財哥,不過有我沒我,本質上都差不多,副經理那人,聰明,能幹,有他在,只要不是碰到那類身份大得嚇人,而且脾氣更是比身份還大的神經病,以他的八面玲瓏,絕對能處理得井井有條。”葉鈞點頭道。

“是呀,請他做事,是我從商以來最正確的決定。”楊婉似有所感的點點頭,“路上小心點,聽說最近南方不是很太平。”

“不太平?”葉鈞皺眉道。

“恩。”楊婉點點頭,有些擔憂道:“據說北方有一股勢力正徘徊在上南省,目前南唐市、江陵市、廣南市,都有這些人出沒過,就連天海市,也都來過一次兩次。這些人有男有女,一看就是標準的京城大少大小姐,從請報上看,他們並非很難處,脾氣也很理性,不哭不笑不追不鬧。”

“這不挺好的嗎?”葉鈞愣住了。

“這才是最可疑的。”楊婉搖搖頭,“你想想,他們大老遠從北方跑到南方,絕不可能只是旅遊這麼簡單。而且,從這些人出現的地點來看,無一例外都與你慼慼相關。再者,不哭不笑不追不鬧,你不覺得奇怪嗎?”

“哪奇怪?”葉鈞徹底愣住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起來,這算哪門子的奇怪?

“對常人來說,這確實再正常不過了,可對於一群有身份背景的家族子弟,這未免也太諷刺了吧?他們能做得到比平常人還要低調?還是你認為,他們生活的方式要比尋常人更簡單?”

楊婉不客氣的糾正道:“小鈞,不是婉姐說你,你空有幾十上百億的財富,空有一個天海黨青少派負責人的身份,卻壓根就還沒真正學懂有錢人生活的方式,當權者應有的城府跟內斂。或許你在很多大事的決策上有著出類拔萃的見解跟領悟力,還有一份洞察商機的卓絕天賦,可這不代表你就真正懂得有錢人跟當權者為人處事的風格。這絕不是先天就擁有的,而是後天因為環境的不斷更迭,而漸漸演變為習慣。”

“舉個例子,就算我再節省,也會定期出門,去做個頭發,順便做一些木瓜牛奶的面板保養。”楊婉沉聲道:“可是,這些人中的女孩子,一個個整天都不出門,即便是出門,也是順手要了一個四塊錢的盒飯,其他人就算沒上館子,也都是買了一份便當,或者去大排檔。但是,他們都不喝酒,尤其是那些男的,晚上更是連夜場的門都沒進過,至於酒瓶子酒杯,我讓人偷偷檢查過,全部是塵封未動。”

“葉鈞皺了皺眉,沉聲道:“婉姐,你該不會是想說,這些人到這幾個跟我有關的地方,是別有用心而來的吧?他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揣度,這種事你來做,興許比我更適合,也不至於拐彎路。”楊婉沉聲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他們只是想要保持低調,過得儘可能不惹人注意,他們在忌諱,忌諱身邊很可能出現一些人,導致他們的行蹤暴露。”

“哪些人?”葉鈞下意識道,忽然,他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該不會是我吧?”

“沒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