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再為璐梅姐招募一些人手才好。”

劉宇浩眼睛望著窗外,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安排藤軼該怎麼做。

藤軼當然能理解劉宇浩心裡在想什麼,笑道:“鬍子還說過,那法國老頭好像說自己家裡有很多宮廷象牙清玩,讓璐梅姐隨時有空都可以去他那裡欣賞呢。”

“宮廷象牙清玩?有很多?”

劉宇浩一愣,臉上露出淡淡的驚愕之色。

“嗯。。。。。。鬍子的原話應該是這麼說的。”

藤軼想了想,然後才用力點頭肯定自己沒記錯。

宮廷象牙清玩劉宇浩知道。從康熙時起,被徵到清宮造辦處的牙雕工匠就不斷地創作製造著。這些身懷絕技的匠師,有的來自廣東,有的來自江蘇。

當然,他們能做到讓皇帝真正滿意並不容易。因為在清中前期時,皇帝認為蘇、寧、杭、嘉、粵等地的牙雕都有“外造之氣”,粗糙又笨俗,不符合宮廷的口味。

皇帝的藝術標準範疇是既要雅秀,又要精巧。這樣,這些工匠在遵照皇室的要求製作時,就得精心構圖,避免廣東牙刻繁複堆砌、刀鋒畢現的缺陷。

他們在牙雕中糅進畫風和竹刻技巧,使作品較之北方渾樸簡練的風格,則顯得雍容精細;較之南派的繁複堆砌的雕刻工法,又顯得清秀典雅、細緻簡潔。有些工匠因為設計、雕刻都得到皇帝的賞識,所以能夠得到皇帝的格外恩准,在作品上刻上他自己的款識。

如黃振效刻的“漁家樂”筆筒和“雲龍紋火鏈套”,李爵祿刻的小方盒,陳祖璋等人刻的“月曼清遊冊”等。這些作品以嫻熟的刀法、精細的雕琢,賦予作品以挺秀清新的姿彩,顯示出種種自然清逸的雅韻和技師們敏智的才幹。

“哼,什麼時候有時間了倒要會會那個法國佬。”

劉宇浩手裡攥著綠度母牙牌,臉色漸漸變冷,硬生生從牙縫裡擠出了這麼一句話。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萬一那個法國佬對璐梅姐沒安什麼好心,劉宇浩可不就多添了一份擔憂?

等過幾天有了機會,劉宇浩一定要親自去試探一下那個法國佬,就算沒什麼事,也要吩咐管家裡克對那老頭有所戒備才行。

************落地窗旁站著一個個頭相當高,臉蛋甜美的女人,假如不是因為懷孕了的原因,想必女人的身材應該是一級棒的那種。

“姐,這裡風很大的,別待久了,對孩子不好。”

劉宇浩淡淡一笑,走上前去從後面樓主李璐梅,若是不注意觀察,很難從她那恬美的雙眸中看到淡淡的憂傷,但劉宇浩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咳咳咳。。。。。。”

藤軼老臉一紅,假意咳嗽了一聲,藉著伸手捂嘴裝出漠不關心的模樣悄悄退了出去。

香豔嫵媚的李璐梅隱藏在紫羅蘭睡裙下那雙白暫修長的腿美的令人看一眼就感覺天旋地轉,幾欲暈厥,即便是藤軼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可就是劉宇浩忒不配合,偏偏在這個時候居然色膽包天,做出如此大膽的舉動,藤軼若是再繼續留下難免會心生尷尬,不得已之下才為自己找了個藉口倉皇逃竄。

“你。。。。。。被人看到了,快放開。。。。。。”

李璐梅自然看到了藤軼躲躲閃閃的目光,頓時俏頰上飛起一抹晚霞似的嫣紅。

可她怎麼都掙脫不開劉宇浩鐵箍似的雙臂,最終只好索性身子向後一靠,長長睫毛還不停撲閃著,流露出一絲少女般的羞澀。

“嘿嘿,在自己家裡還怕什麼別人看到?”

劉宇浩嘻嘻哈哈說了一句。

李璐梅微微嬌嗔道:“喲,這可不是您翡翠聖手的家,別忘了,您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