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雖然不願意開全院大會,畢竟到時候全院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這不就是自己婆婆的錯嗎。

秦淮茹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孩子上學的事,要是棒梗真的不能上學了,能幹什麼呢。

秦淮茹突然看著走在前面的何雨柱:“其實要是棒梗不念書的話,和何雨柱學習炒菜也是不錯的。”

要是以前開頭的人絕對是劉海中,但是最近劉海中只是坐在前面,一句話都不說。

易中海本來想要說什麼的時候,閆埠貴直接就站了起來:“我知道鄰居們還有很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那我就說一說。”

易中海想要制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這種事易中海只是聽了一遍就知道是賈張氏的錯了。

隨後閆埠貴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隨後更是說了賈張氏就是找事,不由分說的就給了自己一頓,要不是自己好男不和女斗的話,就賈張氏會是自己的對手。

人們雖然有點瞧不起閆埠貴,但是也知道這件事確實是賈張氏的錯,現在的賈家越來越橫行霸道。

何雨柱看著人們都是有話不敢說,於是站了起來:“賈張氏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都是一個院的鄰居,你是說打就打啊,真的是不將法律放在眼裡啊,要我說還是送到公安局,這件事就解決了。”

“是啊。”

賈張氏自然是不服:“何雨柱,你就不要在這裡胡說了,要不是閆埠貴說我孫子的壞話,我會動手嗎?”

秦淮茹眼淚朦朧的看著何雨柱,但是何雨柱根本就不在看秦淮茹的“:賈張氏,你說三大爺胡說八道的話,那我就問問你,人家三大爺那件事說的不對啊,那件事不是你們家棒梗乾的事啊。”

秦淮茹就知道這件事都是何雨柱說的,而冉秋葉老師不過是問了問閆埠貴:“是,這些事是棒梗乾的,但是棒梗不還是一個孩子嗎,難道我們就不該給棒梗一個機會嗎?三大爺,你是學校的老師,難道不知道毀一個孩子還是很簡單的嗎,你怎麼就能忍心啊,棒梗可是叫你三大爺的。”

閆埠貴也是覺得自己剛剛不應該這麼說,但是話已經說了:“這件事確實是我考慮的不周,要我說,這件事就這樣吧。”

秦淮茹要叫何雨柱賠自己,既然學校的事不好處理,那就叫何雨柱當棒梗的老師,那別人介紹物件的時候更得考慮一下了。

閆埠貴本以為秦淮茹會鬧的時候,沒有想到秦淮茹直接沒有看閆埠貴,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何雨柱:“柱子,要是我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應該是你和冉秋葉老師提起的吧,冉秋葉老師才會去問三大爺的對不對啊。”

在秦淮茹的眼裡何雨柱會解釋一下,然後自己在揭穿何雨柱,到時候何雨柱會覺得不好意思,之後自己在順勢說出叫棒梗跟著何雨柱炒菜,不就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嗎。

但是另秦淮茹想不到的事,何雨柱直接就是承認了:“秦淮茹,要不說你腦子還是不錯的嗎,這件事確實是我說的,不對,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是從頭到尾我都說給了冉秋葉老師,之後她才會去問問三大爺,是不是又這麼一回事的。”

閆埠貴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是和何雨柱有關係,畢竟當時冉秋葉老師並不是問的自己是怎麼回事,而是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易中海沒有想到這些事會是何雨柱說的,要知道在易中海的心裡,何雨柱雖然有點壞,但是也不會管這些事的。

“柱子,你這不是說笑話嗎,怎麼會說賈家的事啊,你是不是說的氣話啊。”

何雨柱斜著眼看了一眼易中海,沒有想到易中海還會為自己說話:“行了,一大爺,這件事確實是我說的,但是秦淮茹應該是怎麼回事吧。”

秦淮茹猜到應該是何雨柱要報復自己,但是沒有猜到何雨柱會把毒手伸到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