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您會法術,能否施給我看看?”我心底對他不是沒有一點懷疑。

“可以。”他用極低的聲音嘰裡咕嚕念出一段咒語,憑空從我眼前消失。隱身術?

他果真會法術。若是我能學會這個法術,與思思見面不是更加容易了?“看起來很有意思,可以教我嗎?”

“一天兩天學不成。我明天就離開揚州了。”他現形。

有點失望。不過想想,我與他今天才認識,他怎麼可能隨便就傳給我法術呢?“不知道您可會令對方愛上自己的法術?”

他疑惑地望著我:“你有心愛的人,而她卻不愛你?”

“是的。我很痛苦。”

他仔細打量了我一番,點了點頭:“能夠理解。但我不會那種法術,不過,縛魂鐲倒可以辦到。”

“如何辦到?直接戴上?”我心中狂喜。

他濃眉皺起:“用縛魂鐲令她愛上你不是光明正大之計。你應該用真心去感化她。”

“我對她已經掏小蹺,可她依然不愛我。”心中陣陣痠痛。

他眼中流露出憐憫之意:“我可以告訴你方法。四年之後,我不管她最終會不會愛上你,都會收回縛魂鐲。”他告訴我,每日給寶石喂半兩左右的鮮血,連續喂兩個月就已綽綽有餘,若對方有法力必須延長喂血時間。喂足之後,給對方戴上即可,只是縛魂鐲一旦戴上,除非用法術解開,否則難以取下,他要我慎重行事。

我內心從沒如此地感激過一個人,立刻興奮地拉著他去見母妃。

母妃見我開口就要五百兩黃金非常吃驚,她擔心魯格曼是騙子,不想答應我的要求。我反覆強調這事關我的終身幸福,並且說親眼見過魯格曼施法。母妃想了想,伸出右手對魯格曼說:“這是我幼年留下的一塊傷疤。你若真會法術,請將它消除。”魯格曼不費吹灰之力消掉傷疤。母妃大喜,同意給他五百兩黃金,寫下當票與轉賬支票。

魯格曼接過五錠黃金,將其中一錠放置於左掌心,施法將其變成一條奇怪的金項鍊。他將項鍊遞給我:“謝謝你自始至終對我的信任!這塊護身符送給你做個禮物。它雖不能抵制強大的法術,但多少會有一定的防禦作用。”

我連聲道謝,欣然接受,畢竟勝邪劍不可能十二時辰都隨身帶著。

魯格曼告辭。我送他一直送到王府大門,再三請求他有空時務必要來這裡多住幾天。他點頭應允。

海棠傳來訊息。思思意外被退學,仍舊留在葉家,她與小白臉如膠似漆。她還說,小白臉每天換下衣服都……可惡!可恨!一想到,他每夜摟著思思,滿腦子□的念頭,我痛徹心扉。我必須得把思思弄回揚州。

在碧珠的幫助下,思思終於返回揚州。那天我攔住他們。小白臉故意當眾吻她,幼稚可笑!他宣稱和思思已有夫妻之實。我深受打擊,但海棠眼神中的意思……我心情稍定,反攻小白臉。這次受傷的是他。思思回府後,整天忙於練舞,足不出府。我一直未能見到她。金玫不知從何處聽到思思精通舞藝,想要和她比試,其實她真正的意圖是想與小白臉見面。為這才比試,仲南特地邀請了幾位好友來做評判。我如願以償地見到思思。

競舞現場發生了“意外”,憑感覺,應該是事先謀劃好的。是誰想要除掉小白臉?我趁亂將思思帶回王府,給她沐浴時,意外又極度震驚地發現她的身份。那位燕公子……聯想到,思思脖頸間的吻痕,在她生辰宴會上出現的他,還有,在渡口攔住我的他。此人必為邪教教主聖偃月。看那兩次的情形,他似乎並不太願意與我為敵。

兩個多月來的刻骨相思,盡數化為深情狂吻。與思思這場情事雖不完整,但卻是我這輩子與她最親密的接觸,我非常開心。父王和木猴子撞見了我們。我一點都不吃驚,我知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