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碰到這個讓她倒黴的事情由於眼前這個男人有關。這種機率好比買彩票中了五百萬,早知道會這樣,出門前就應該看看黃道吉日了,真是越想越慪氣。

於是,口氣開始變得很不友好,“喂,我說這位先生,你怎麼撞了人,連個道歉的話也不會說啊?看你穿的還挺人五人六,怎麼就不辦人事呢?什麼叫‘怎麼又是你’?難道是我故意撞你啊?你以為你是誰呢?”

本來韓衛東想給她道歉的,可看聽見平凡這麼直接的罵自己,就有些不高興。於是,態度也硬了起來。

“我就以為我是我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撞你的啊?有人證明嗎?我還說是你故意撞的呢。”

韓衛東挑釁的看著平凡,不知為什麼他就是想氣氣眼前這個女人。

“你,你這麼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呢?明明是你撞我,吐我一身,還反咬我一口,我有些懷疑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平凡也不甘示弱,立即反擊。

“是不是男人,要不你試試啊?那樣你不就知道了嗎。美女!”

韓衛東越來越覺得看這個女人生氣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你,你,你個人怎麼不要臉啊,大白天耍流氓啊!無聊!”平凡沒有想到韓衛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一下子把她氣得有些結巴起來。

韓衛東上下打量平凡一番,最後把目光停留在平凡的胸部,不屑的說。

“你好像還引不起我耍流氓的慾望吧!”

“你,你……”平凡一時間竟給弄無語了。

這時,飯店的大堂經理聞訊趕來,那經理一見是韓衛東,是那個在B市大名鼎鼎的韓三少,便馬上笑臉相迎。

什麼不知道是韓三少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什麼照顧不周請多包涵之類的話就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於耳。

要不是韓衛東喊停的話,恐怕他能獨自說上三天三夜也能不重樣。

韓衛東一臉痞子樣的表情,懶洋洋的對那位經理說:“剛剛這位美女說,是我故意撞了她,而且還吐她一身,讓我給她賠禮道歉,不知道你們有誰看見我撞她了啊?”

當說到最後那個“我”字時,韓衛東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那飯店經理立刻明白了韓衛東意思,再加上他一看平凡這身打扮就知道是外地遊客。

於是,一臉正義的樣子對平凡說:“這位小姐,真不好意,我們沒法證明是這位韓先生撞到你的,更不能確定是不是你自己喝醉了吐自己一身的,所以請你不要這樣無理取鬧。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話,我們有權將你請出去,所以還請你三思,以免影響別的客人繼續用餐。”

平凡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差點以為是自己的聽覺出現了問題,以為是幻聽呢。怎麼可能有如此齷齪的人,什麼是顛倒黑白,什麼是指鹿為馬,此刻平凡終於統統明白了。

平凡本還想和他們理論理論,可以轉身一想,又何必和這些人一般見識呢?權當自己被一條瘋狗咬了一口,自認倒黴吧,總不能自己再返咬那狗一口吧,那樣自己豈不是也成狗了。

平凡最大的特點就是太會給自己吃寬心丸了,無論做人做事都能看得開,不願給自己和別人找麻煩,即使有時候自己吃虧了,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因為她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少惹事。

平凡覺得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和眼前這個男人講道理了,講了也是浪費口舌。

於是就像沒事發生過一樣。

“好了,既然這樣,我明白了。麻煩借過一下,我要洗洗。”

說完看都沒看韓衛東一眼,徑直來到洗手盆前,仔細地清洗身上和衣服上的汙垢,絲毫沒有理會旁人的意思。

看著平凡如此認真的模樣,韓衛東心裡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