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來為難朕是吧?”

“陛下說得真難聽,您到底接不接嘛,這樣好了,陛下要是接下,大家評說對得好,奴奴就自罰兩杯好了。”面對的他的怒目,李香君絲毫不怕,還殷勤地給他送上了一塊密桔。

秦牧含下蜜桔的同時,在她玉指上輕咬了一下。李香君嘻嘻一笑,連忙縮手,俏顏無限嬌。

“不接!”

秦牧吃了蜜桔,反臉不認人。乾脆利落地拒絕。

按開始定下的規矩,先由一人出聯,然後擊鼓傳花,鼓停花落誰家便得由誰來接。接不上罰酒一杯。接上的與出聯者對飲一小口。

如今可好,幾個美人兒一得新聯,就先賴上他。百般挑釁讓他來接,特別是李香君,可謂是手段用盡。

這幾個美人,可個個是飽讀讀書,才華不輸於那些金榜題名的進士,就連朝鮮來的李知茵,也不差多少。

四人聯手起來對付他一個,秦牧對的下聯稍為遜色一點,便群起而攻之,硬逼他喝酒,這樣下去還得了?

大秦皇帝陛下,只得高掛免戰牌,回絕所有挑釁。

“唉,又得傳花,要不咱們改改規矩吧。”李香君見秦牧不肯接,竟然打起了改規矩的主意來。

“不行。”秦牧義正詞嚴,指著負責負責擊鼓傳花的兩個宮女說道,“趕緊傳花,不許作弊。”

“是,陛下。”兩個宮女一福,偷笑不已。

她們一個蒙起雙眼準備擊鼓,一個拿著花枝站在秦牧他們身後,鼓聲一響,拿著花枝的宮女開始圍著秦牧等人身後轉,鼓聲停時,她剛好到李香君身後。

這下子,四女都不禁笑得花枝搖曳。

按規矩,李香君是出聯之人,如果傳花時花枝停在出聯人身後,則由下家來對下聯。

秦牧坐在李香君下家,按這順位繼承法則,最終還是落到他頭上。

“陛下,上聯是:小樓吹徹玉笙寒自憐幽獨。陛下快對哦。”李香君笑香腮微紅,眸含淚光,那嬌美之態讓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好吧。”秦牧無奈地應了一聲,還不忘回頭問那傳花的宮女,“你確定你沒有作弊?”

那宮女撲嗵一聲跪在軟榻上道:“陛下,婢子真沒有作弊呀,請陛下明鑑。”

李香君等人不幹了,一齊聲援:

“哼,陛下仗勢欺人。”

“就是,這可不行。”

“”

“朕只是問一句,怎麼就仗勢欺人了?”

“那陛下趕緊對下聯。”

“咦,你還真當朕對不起來了是吧。”大秦皇帝陛下自尊心大打擊,一整神色,朗吟道:“水殿風來暗香滿無限思量。”

李香君聽完喃喃自語:“小樓吹徹玉笙寒自憐幽獨。”

董小宛接著重複下聯:“水殿風來暗香滿無限思量。”

李知茵:“對得真好。”

徐若詩:“陛下的下聯分別出自蘇東坡的《洞仙歌》: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吳西逸的《蟾宮曲》:款款深盟,無限思量,語笑盈盈。”

“哈哈哈”秦牧大笑著,摟過李香君噗地親了一口,還有意無意地在她那溫軟如鴿的酥胸上輕揉了一下。

李香君裝著不知道他手上的小動作,嬌軀婉轉,不甘地說道:“陛下分明想好了下聯,卻來欺負奴奴,哼,奴奴還有一聯”

“等等!”秦牧打斷她道,“還沒喝酒呢。”

李香君臉色更紅,只得起身,端起芙蓉白玉杯,先將酒含到自己口中,然後上前,將酒渡給他。這是先前秦牧答應陪她們的玩的先決條件,誰出聯他對上了,誰就得喂酒。

秦牧摟住她的小蠻腰,然後深深吻住她那溫潤的櫻桃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