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在外頭拈花惹草。

薛亭看了看衣袖中的信件,道:“哥哥,你不用擔心我,我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還不是活得很好?”

薛大少爺沒好氣地道:“你要是讀書不好,可以跟著二哥學習武功,或者跟著你三弟經商,你已經十六歲了,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整天花天酒地吧?”

薛亭想起那封信,連連點頭:“是是是,薛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

薛大少爺一看他這幅模樣,就知道他是個倔脾氣,怒道:“你和點星閣有什麼關係?”

薛亭模稜兩可地說道:“沒什麼,我就是偷偷溜進來的。

薛大少爺微微一怔:“這點星閣,你也能進去?我還以為點星閣是專門接待女人的。”多少能人異士都進不去,自己那個廢物哥哥卻進來了?

薛亭也意識到這件事會影響到點星閣的聲譽,當即安慰道:“兄弟,這件事你可要保密,我是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若是被人發現了,那可就糟糕了。”

薛亭倒是不怕別人說他長得像女人,也不怕別人說他是兔子。這也是為了點星閣的臉面。

如果這件事是他的,他巴不得別人把他的名譽搞臭,免得別人把他拖到“上流圈子”去。

可這件事情跟點星閣有關,薛亭便想到了那位冷傲的少女。

他調戲她,只是為了她好,卻容不得任何人傷害她。

薛亭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薛家大少爺忍不住擔憂地說道:“這點星閣來歷詭異,他們的言行舉止都很奇怪,就連他們手中的東西,也都是稀奇古怪,我看他們身後肯定有人撐腰,你可千萬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惹是生非,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薛少爺對薛亭並沒有什麼意見,因為他是他唯一的兒子,就算他再怎麼失望,那也是自己的東西,哪怕是鏽跡斑斑,他也要保護好。

薛亭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明白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薛大少爺憂心忡忡地離開了,薛亭則是關上門,開始翻看那封信,這封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是一句簡單的詩詞,記載了時間,還有時間,還有時間。

這是韓妙竹的聲音。

薛亭忍不住笑了起來,韓妙竹特意說了幾個字,就是為了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想到這裡,薛亭開始懷疑,韓妙竹是不是以為他沒有查到,所以才會派人給他帶信?

薛亭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咧嘴一笑。

………………

深夜,雖然沒有戒嚴,但街上已經空無一人,兩個人從城西的一家破舊的鋪子裡走了出來,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店內只剩下一個老頭和一對情侶。

她從桌上取下一把雨傘,頭也不回地打著雨傘,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青年和她年齡相仿,但可能是被寵壞了,看起來更年輕。

“韓小姐,我忘了帶傘了。”

薛亭也不知道自己來的路上會下雨,現在該出發了,他對顧揚弘和李玉金很是感激。

韓妙竹被薛亭突然要了一把雨傘,嚇了一跳,不過她並沒有因為自己今天晚上要和李玉金好好敘敘舊,商量一下之後的事情,卻沒有料到,薛四這個看起來傻乎乎的傢伙,居然會想得這麼周到。

韓妙竹卻是心有慼慼焉,她記得自己在逃亡的時候,也換了一張臉,對於薛亭的兩面三刀,她可以理解。

韓妙竹將雨傘遞給他:“好,你拿著。”說著,她就準備在雨中離開。

薛亭也沒有想到,韓妙竹會這麼“決絕”,連雨傘都不要了。

薛亭心知道韓妙竹並不是一個愛說笑的女人,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打趣了一句。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