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功法再上一層樓。”飛凌有點遲疑的道。

白清倩微微欠身,將手撫上夜摩的頭頂,替他將披散開來的頭髮理了理,露出油亮的額頭道:“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我們都不知道自己下輩子是否還能相遇,為什麼不珍惜呢?我現在請飛凌姐姐救你,並不是想你報答我們,如果你下一次又想殺人時能想起我們,能想起今日曾經受過的痛苦,清兒就非常開心了。”

地上的夜摩聞言停止了顫抖,將狹長的雙目睜至極限望向白清倩,嘴角顫抖了幾下,欲張未張。

五月搖頭嘆道:“清兒啊,奶對待敵人如春風拂面,對待我卻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索求無度。”

五月一開口,夜摩鬆弛的嘴角立即繃得比剛才還緊,似生怕從其中跑出半個字來一樣。

白清倩聞言,玉手離開夜摩的額頂,嬌顏緋紅,大嗔道:“你從來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再敢胡說八道半個字,哼哼,看我不把你……”

五月立即噤若寒蟬,乖乖閉口。

白清倩收起玩笑神色,轉過頭來,紅暈未盡,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飛凌道:“姐姐不要笑我們,清兒遇上他,自從那日噴泉邊被他弄得啼笑皆非,雖是痛扁了他一頓,打得他滿頭是苞,卻從此無法騙自己,一顆心早已不屬於自己。現在得償所願能與他在一起,自此再無遺憾,只覺之前的所有種種不過是過眼雲煙,現在的每一分每一息都是如此的美好,天空是如此的廣闊,空氣是如此的清新,所以這個人雖然曾經做下惡事,還傷害了我的朋友,清兒卻仍希望他能活下去,體會到生命的寶貴。”

五月聽得感動,伸出手來將白清倩的手握住,正言對飛凌道:“飛凌姐,請答應救治此人吧,清兒的心願,我怎麼都要替她達成的。”

然後對地下的夜摩道:“你也聽好了,清兒心軟,不過救了你之後,如果你再濫殺無辜,五月在此立誓,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必取你性命,以免清兒難過。”

夜摩嘴角抽動,眼中兇光畢射,啞聲道:“救我!”

兩字出口,又將嘴閉得緊緊的,半分不睬五月。

飛凌一嘆,從腰間抽出雷火金針的針匣,拉開匣蓋,裡面並排著另外八根長短不一,同樣是以經過雷電之威的天外隕鐵所制的雷火金針。

五月以真氣相輔,飛凌以師門獨特的金針刺穴替夜摩通經舒脈。

完畢後,飛凌將一根根雷火金針以乾淨的白巾拭淨歸還匣內,然後向盤膝而坐的夜摩道:“我雖然替你解除了走火入魔之險,但你卻決不可再修習你以前所修習的功法,不然再隨著功力的加深,反噬將更為強烈,到時連我也沒有把握能再次保得住你性命。”

夜摩睜眼,由坐變立,雙目射出寒光,目芒已是清亮,神態更無復初時的狂亂,掃視飛凌和五月,卻沒有說半個字,只有當看到白清倩時,目光轉柔,卻不敢多停留半分,轉而望向樹林的一側,冷聲道:“我不會謝謝你和五月。”

五月嗤鼻而笑:“切,誰想讓你謝了。如果不是因為清兒決定救你,我才懶得理你死活。”

夜摩對五月的話如充耳不聞,向樹林外移步,走了兩步,終忍不住回過頭來,望向白清倩,聲音轉柔道:“謝謝!”

白清倩臉上綻放鮮花盛放般的笑容,道:“聽你說這句話,清兒終於相信自己今天的決定是沒有錯的,實在是讓人高興。”

夜摩嘴角咧出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似想說什麼,卻終於什麼也沒有說,只再看了一眼白清倩,似要把什麼東西永遠銘刻在心內,然後扭身而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林間。

待夜摩走後,白清倩上前輕抱飛凌香軀,將頭伸向她頸間微微吹氣,輕聲道:“終於又看到姐姐哩。”

飛凌被她弄得癢癢的,一面將秀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