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就對了,不許再隨便行動,不許說話,不許發出聲音……一切都由我去處理,你……”

兩行清淚在納蘭眼角滑落……

“呼……呼……”羅本劇烈的喘息著,忽然緊緊抱住了納蘭,納蘭嚶嚀一聲,感覺自己的嘴唇被問住,熟悉的氣味和觸覺讓自己不能控制抖了起來……

深深的吻過納蘭,羅本慢慢的放開她。依舊說道:“不許再動手,也不許再出聲……呼……呼……抱歉……我們走!”

納蘭眼角帶著淚花,卻不再出聲,任憑羅本拉著自己向村子裡走去。

緊握納蘭的手,羅本來到了剛才那個白衣女子走進的院門前。輕輕的推開了這扇院門……

門吱吱呀呀的開了,裡面是一個面積不小。但是收拾的十分整潔的院子。院牆上趴著青藤,院落裡還種著一些青菜果樹,整個小院顯得生氣勃勃。

在院子正中有一個頗突兀的葡萄架,下面是一個小小的石桌和幾方石凳,那個白衣女子就坐在那裡,正慢慢喝著桌上的茶。

“你……真的來了。”白衣女子看著院門的方向。露出了笑意。

羅本感到胸口一陣發緊,艱難的壓低聲音,“納蘭,不要動……也不要出聲……”

納蘭無聲的。微微的點頭。

牽著納蘭,羅本慢慢走進了院子,每一步都顯得沉重無比,不長的距離,羅本卻用了平時四五倍的時間才來到了葡萄架下的石桌前,慢慢的坐下,將納蘭抱在懷中,這才說道:“我……來了。”

白衣女子說道:“這個時候似乎應該喝茶。”

羅本瞟了一眼桌上的茶具,眼神劇烈的抖了兩下,慢慢的伸手拿起自己面前的小小茶碗,茶碗中的茶水因為羅本顫抖的手而輕輕跳動著。

這個茶碗稍顯特別,這倒不是因為它有多名貴,有多漂亮,而是因為它的胖乎乎的身子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好多字。

仔細看去,其實都是一個相同的名字:羅本,其中還夾雜著一個古怪的:安。

“你!”羅本雙目瞬間血紅,極度剋制自己才沒有狂怒的暴起傷人。

這隻茶碗是在人類大陸的家中羅本專用的,曾經羅本煞有介事的教導家中一眾不安分的女人要學會喝茶,學會茶中的寧靜之道,要求每人認真的準備一個自己的茶碗,結果被一致詬病反對,然後一個茶碗上就出現了一個名字,似乎是芬妮第一個惡作劇的寫上去的,也可能是莎莎,反正之後大家都紛紛去湊趣寫了一個名字,每次喝茶的時候這個茶碗都會被搶走,羅本專用的茶碗自己卻幾乎沒用過……

最後……洛西也去補了一下,但是她寫的是:安。

“只是借來用而已,擔心你的家人?你真的會擔心嗎?”白衣女子似乎很有興趣的望著羅本,觀察著羅本的表情,期待著羅本的回答。

羅本的手顫抖著,慢慢舉起茶碗將茶水喝掉,強行鎮定放下茶碗,“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嗯?”白衣女子好像有些意外,“你會這樣問?呵呵……我是什麼東西?”

“你想怎麼樣?”羅本又問。

白衣女子端起自己的茶碗,以及其專業的姿勢品味著自己的香茶,輕輕放下茶碗後才說道:“只想喝茶而已。”

“那……現在已經喝過茶了!”

白衣女子依舊望著羅本,那雙星空般浩渺無盡的眸子中隱約多了幾分奇異,“你原來也是這樣咄咄逼人,原以為不是這樣……”

羅本感到自己快要忍耐不住,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誰,到底要幹什麼,還有她現在到底在說些什麼自己完全完全我從知曉,唯一能知道的就是……

就是這個女人……擁有讓自己永遠墜入地獄,讓所有人墜入深淵永世承受痛苦的力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