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那個客人說的那樣。他的這個兄弟就是個。

禽、獸。

活著的時候乾的那些事情,死後還要被人來出來重新說,左邊的那個客人自是覺得尷尬的。而枉死將他們為何鬧翻的事情說出來。也變相等於火上澆油了。又重新聽到了這一件事,右邊的那個客人臉瞬間綠了。

完全不管招待們還跟他坐在同一張桌子上。起身就要去跟那個在他眼裡禽、獸都不如的哥們決鬥。

兩個人打起來的話,按理來說礙不到招待們。可現在他們還在桌子上啊,這要是打起來的話,他們可是會很困擾的。

吵吵鬧鬧不是不可以的,但是妨礙到地獄招待那就不行了。這右邊的客人才剛起身呢,便覺得自己膝蓋處好像被什麼人給重重的踹了一下。那力道,差點沒把他的膝蓋骨給踢斷。

不過也正是這樣一踢倒是又讓他原地做了回去了,也免得鬧出什麼事來。

拔舌幫了左邊的那個客人,可不是覺得他幹得不錯了,她只是單純的不想讓局面混亂罷了。至於對於左邊客人生前做的那些事,拔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禽、獸。”

搶了哥們的女友還在那邊當好人的傢伙,想不說他都是禽、獸都難呢。

這邊的招待,對於那個客人已經滿滿的都是鄙視了,而左邊的那個客人也不知是因為心生愧疚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居然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從頭到尾都錯開自己的視線,一聲不吭。

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當事人都已經憤怒了,就連枉死都作證了。左邊的這位客人無話可說也是正常的,畢竟事實就是事實,難道解釋後就可以掩飾自己當初坐下的一切嗎?

尋常的人,看到他默不作聲,都會本能的覺得他在愧疚和心虛。

可奇怪的事,在聽了所有的話之後,火山的表現明顯跟常人不同。不像枉死那樣看著右邊的客人時不時的就要鞠上一把憐憫的淚。也不像拔舌那樣,不停的咂舌動不動就開口鄙視上幾句,更加張思凡那樣,全身心的都在用眼神嫌棄人家了。

他就是靜靜的看著對方,視線在兩個人身上來回的移動的。約莫看了片刻後,火山突然開口說道:“就這樣,難道呢?”

他這話問的,實在是奇怪得很啊。這樣就已經非常的詳細了,難道還能有什麼難後嗎?

火山的話讓人覺得非常的奇怪,尤其是拔舌,當聽到他問出這樣的問題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

“然後,然後什麼啊,這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

她是覺得清楚了,可是火山不覺得啊。搖了搖頭,火山說道:“不止這一些吧,我總覺得這裡頭還有其他呢。”

搶自家兄弟的女朋友,這到底得是怎樣的一個混蛋才做得出來啊。兄弟之間的感情可是很難用言語可以形容了,一個女人真的有這樣的能耐。

能讓一個男人為了她不惜背叛自己的兄弟,並且在背叛之後還能厚著臉皮繼續跟沒事人一樣跟自己的哥們稱兄道弟。

到底是那個女人有些驚人的容貌,還是那個男人的臉皮已經厚到不知道廉恥怎麼寫了。

如果真的已經厚到不曉得廉恥怎麼寫的話,按理來說,現在他應該也不會覺得愧疚才是啊。

事情,怕是有隱情呢。

火山在這一方面有些驚人的嗅覺,他總是能嗅到事情裡頭的隱情。大家現在都覺得是左邊的那個客人錯了。…

但是火山呢?他卻沒這樣認為,不但沒有這麼覺得反而還反問左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