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聽見了,現在,我需要各位幫我拿拿主意,這件事該如何處理,畢竟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們元鼎派的宗旨,就是匡扶正義,懲惡揚善。”乾徒直言道。

眾人心中一沉,暗道果然,乾徒這是衝著鄭天然而來,只是,眾人敢發表意見嗎?答案是否定的,鄭天然還在場中坐著呢,而且看他那已經陰沉似水的臉色,就知道他在爆發的邊緣。此刻要是附和乾徒,無疑是將鄭天然往死裡得罪。

“怎麼,諸位都沒有建議?”乾徒有些不悅道,“既然諸位沒有建議,那就由我來評斷。鄭少仗勢欺人,恃強凌弱,這等無法無天之事,理應廢除修為,逐出門派,諸位看可好?”

乾徒此言一出,眾人均是倒吸了口涼氣,暗道乾徒實在太膽大,這是完全不把鄭天然放在眼裡的節奏啊。

乾徒見眾人再度不吭聲,點了點頭,道,“看來諸位都覺得此事可行,那我們就這麼著吧,那從今日起,鄭少就被……”

“乾徒,你鬧夠了沒有!我鄭天然的孫子,是你想廢就廢的嗎?尊你一聲副門主,是給你面子,但也請你不要蹬鼻子上臉了,否則,可別怪老夫沒提醒過你。”乾徒的強勢,終於迎來了鄭天然的爆發,這也難怪,要是鄭天然此刻再不出聲,他的孫子可就真要被廢了。

其餘人瞧見這一幕,均是搖頭苦笑,該來的總歸還是要來,乾徒針對鄭天然的意圖太明顯,如今兩人槓上,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對於鄭天然的發作,乾徒並不意外,嘴角的冷笑更甚,乾徒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只聽乾徒緩緩言道,“怎麼,鄭堂主,你有異議?之前為何不說?”

鄭天然哼了聲,道,“乾徒,明人不說暗話,你今日究竟想做什麼,如果你要對付我鄭天然,儘管放馬過來。”

“哈哈,鄭堂主,你這說的就有些過了,我乾徒只是對事不對人,我為何要針對你。如今證據確鑿,我只是按照規矩辦,難道鄭堂主覺得我有偏幫?”乾徒目光凌厲地盯著鄭天然問道。

鄭天然哼了聲,道,“此事只是此子的一派之詞,又豈能盡信,再者,就算我孫子做的有所不對,老夫也願意替他賠罪,法不外乎人情,要是元鼎派是個沒有人情的地方,那又如何凝心聚力。而且,我們就事論事,那豐元酒樓被毀,可不是我孫子做的,而是他!”

說話間,鄭天然指向了天佑,將矛頭對準後者,道,“他不但奮起傷人,還毀了酒樓,這是無數人親眼目睹的事實。乾副門主只追究我孫子的責任,不嚴懲此人,怕是有些說不過去吧?”

“哦,是這樣嗎?本副門主可不覺得,若不是鄭少不講理,人家也不至於被逼急了動武,所謂因果迴圈,報應不爽,鄭堂主,只要揪住了因,這果自然可以解決。”乾徒雲淡風輕地說道,而趁著鄭天然尚未開口,乾徒再度出言道,“好了,我知道鄭堂主覺得我處斷不公,所以我早已言明,今日召集諸位過來,是一起探討探討此事該如何追責,如今,我們各執一詞,也爭不出個結果,就讓在場的諸位,一同表表態吧!”

鄭天然壓制下心頭的怒火,點了點頭,冷笑道,“好!那我們就民主表決一次。”說完,鄭天然哼了聲,沒有再出聲,不過在其嘴角,卻是露出抹冷笑,比人多,他鄭天然還沒怕過誰,而且,若是乾徒敢繼續咬著不放,鄭天然不介意給乾徒一個深刻的教訓。

在眾人的投票表決後,在場四十三人,竟然有三十多人支援鄭天然,剩下的,全部都是保持著中立的,支援乾徒的,竟然沒有一票,這等結果,著實出乎了乾徒的預料,讓其老臉有些掛不住。

“怎麼樣,乾副門主,這便是民心所向!”鄭天然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反而是那些兩不相幫的人,讓鄭天然都記在了心裡,暗道以後這群人想要討好自己,那還得付出比別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