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飛到了內堂的上空,又見到許紫煙站在一片的廢墟跟前,正尷尬地抬頭看著他們。看得許浩然等人一陣無語。

最終在連續炸燬了內堂的第七個屋子之後,許浩然下令,在祖地的後山給許紫煙單獨劃出了一個山頭,那裡原本居住的幾十戶弟子都搬了出來,另行安排居住之地,整個那幾十座房子都交給了許紫煙。

許紫煙向許浩然道謝之後,便搬到了後山,隨便挑了一個房子住了進去。符寶的製作越是不成功,她越是要在進入到太玄宗之前將它琢磨明白,否則自己要是在太玄宗內將房子給炸燬了,恐怕太玄宗對待自己就不是家族這個樣子了。

而且,經過了連續七次的失敗,許紫煙已經弄明白了失敗的原因。並不是自己製作到了三分之二的時候才出現的錯誤,致使符寶爆炸。而是自己從一開始,在妖獸皮上製作第一個小符陣的時候,就有著非常非常小的失誤。只是筆力有些不均勻,但是就是這一點點不均勻卻埋下了失敗的種子。

一個小符陣的不均勻,產生的不穩定性是非常小的。但是當許紫煙的符筆之下。一個個小符陣形成之時,那些不均勻也就串聯到了一起,那原有的一絲不均勻也就被無數倍地擴大了。正所謂差之毫釐,謬之千里。所以才導致了最後的爆炸。如果想要成功地製作出一張符寶,就必須從最開始保證不出一絲的差錯。

找到了失敗的源頭,許紫煙便知道如何去做了。當屋子再一次被炸燬的時候,許紫煙的臉上沒有沮喪,卻充滿了自信的微笑。因為這次她製作的符寶雖然依舊沒有成功,但是卻比以前製作的時間長上一些,距離成功也近上了一些。許紫煙堅信,只要自己不停地練習下去,自己一定便會成功。

於是,在許家便出現了神奇一景。就是每隔個三天五天的,在許家祖地的後山上就會暴起一聲巨響,衝起一陣濃煙和火光,一個屋子就被許紫煙給炸了。剛開始,每逢爆炸聲起,許浩然和許家的弟子們還會跑出來看看,許浩然還會親自跑去後山看看許紫煙有沒有出事,到了後來,大家已經習以為常了。每當爆炸聲起。大家該幹什麼仍然在幹什麼,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而許紫煙此時也不是爆炸之後立刻就進行下一次製作了,每一次失敗之後,她都要認真地總結一下,然後洗個澡,調息一下,讓自己重新進入到自己的巔峰狀態,然後才開始新的一次製作。成功正在一點一點地接近。

時間過得很快,又過了寒冬,經過了春天,邁入了初夏。如今距離修仙界各個宗門開山收徒只剩下了兩個月。

許浩然負手站在自己家的院落裡,仰首望著天上的月,微微皺著眉頭,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一條人影突兀地出現在許浩然的身後,那許浩然沒有絲毫的驚覺。直到那個人微微地咳嗽了一聲,許浩然才身形巨震,猛地轉過身來,驚懼地望著自己背後的人。

待看清楚背後的來人是什麼樣子,許浩然的臉上更是一變,因為自己身後的這個人是如此的恐怖。一張臉滿是一道一道的疤痕,在月光的照射下,許浩然認出那分明就是一道一道的劍痕佈滿了臉上。一條左臂已經消失不見,一個空空的袖子隨風飄蕩,在他的肩膀上,此時正趴著一個小貓一樣的東西。那疤臉獨臂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視著許浩然。

許浩然安奈住自己心中的震驚,心中的念頭轉得飛快。眼前的這個疤臉獨臂人能夠悄無聲息地站在自己的身後,自己卻沒有絲毫的發覺。而且自己完全看不透對方的修為,對方很可能就是宗門的上仙。於是,整理了一下衣服。恭敬地對著疤臉獨臂人行了一禮,語氣小心翼翼地說道:

“恭迎上仙不知道上仙光臨寒舍,有什麼事情要浩然去做?”

那個疤臉獨臂人滿意地點了點頭,咧開嘴淡淡地笑了一下,他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