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猛然感覺到數道凌厲的眼神向著自己掃視了過來。微眯著眼睛望過去,卻正對上了四大乘和三大城主的目光。許紫煙心中震驚,臉上卻極力保持著鎮靜,將身形緩緩地靠在椅子背上·目光平靜地望向了對面。

但是,結果卻令許紫煙心中十分地鬱悶,雖然看不真切,但是她卻分明從那些目光中感覺到了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而且如此多的高手,目光齊聚在她的身上,雖然距離遙遠,卻也讓許紫煙感覺到了無盡的壓力。

鐘聲悠揚響起,讓許紫煙壓力一鬆·偷偷地鬆了一口氣。對面的目光都從許紫煙的身上移開,望向了器道大賽的賽場。許紫煙也急忙開啟了鷹眼,先是將目光在整個賽場掃了一眼·心中便有些驚訝。

在許紫煙看來,凡是來參加器道大賽,都是應該對自己有自信的修士。最起碼做到下品煉器師應該沒有問題。而一旦得到了下品煉器師的資格,是絕對不會放棄衝擊中品法器師的。不管有沒有那個能力,都應該會嘗試一下。

但是,令許紫煙吃驚的是,原本五萬多修士,如今去剩下了四萬人左右,竟然有一萬多人沒有參加這次的中品法器師大賽。她哪裡知道,正是因為上一場比賽中·燕山魂引起的轟動,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讓許多修士將第一份的煉器材料給融化廢了,所以在手忙腳亂,再加上燕山魂對他們心理造成的衝擊一直揮之不去,竟然有一萬多人因此煉製下品法器失敗·沒有得到下品法器師的資格,自然也就失去了參加中品法器師大賽的資格。

這次接受了上次的教訓,參加大賽的修士沒有人去關注燕山魂,生怕再受到了他的影響。而此時許紫煙和公子鍛的目光也都鎖定在燕山魂的身上。

憑著燕山魂的精神力,自然是能夠感覺到都有誰在鎖定著他。此時,其他的修士都已經開始融化材料了。燕山魂先是抬頭掃了一眼那些將目光鎖定在他身上的坐在貴賓席上大修士,然後再轉過頭朝著許紫煙的方向笑了笑這才開始著手煉製中品法器。

中品法器無論是對於燕山魂的煉器術,還是對於燕山魂的修為,都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只是舉手之勞的小事罷了。根本用不上身旁的鍛造錘,依舊如同上次煉製下品法器一般。不過這次用的時間稍微超過了一刻鐘的時間。

當燕山魂隨意地拎著那把中品寶器向著評判席走去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引起了轟動。不過,這次大家明顯地都能夠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一邊關注著燕山魂,一邊關注著自己手中的材料。他們望向燕山魂的身影,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中品法器絕對不是隻比下品法器高出一階那麼簡單,否則也不會有大量的修士卡在中品法器師的門檻上,一輩子只能夠做一個下品法器師。

燕山魂依舊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評判席前,瀟瀟灑灑地飛到了臺上,隨意地將那把中品法器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又把那個下品法器師的徽章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也放到了桌子上,之後便淡淡地站在那裡。

那些評委可都是寶器師,雖然只是下品寶器師,但也是隻用眼睛一掃,便知道擺在自己眼前的這把劍就是一柄中品法器。那向器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燕山魂拱手說道:

“恭喜燕兄成為中品法器師!”

“多謝!”

燕山魂拱手還禮,接過了向器遞過來的中品法器師的徽章,看也沒看地收進了儲物戒指中,轉身飄下了擂臺,離開了賽場。

片刻之後,燕山魂的身形出現在許紫煙的包廂中。朝著許紫煙說道:

“紫煙,中品法器大賽也沒有什麼好看的,我們走吧。”

“也好!”許紫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轉頭對公子鍛說道:“鍛道友,著煉器城內還有什麼好去處,我們去逛逛?”

公子鍛正在那裡思索著,卻聽到燕山魂說道:“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