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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的牌位指著裴舒芬斥道:“真是賊喊捉賊我們倒要大覺寺的方丈看一看,誰才是‘鬼上身’?我外祖父家,書香世家,家學淵源,各個舅舅、姨姨都是知書達理之人,除了你——你跟我外祖家所有人都格格不入,你說你是裴家的女兒,我第一個不信也不知是哪裡的孤魂野鬼撞了來,給我外祖家抹黑來的”楚謙益牙尖嘴利,絲毫不吃虧。
裴舒芬心頭有鬼,被楚謙益喝破,心裡也有些犯怵,不敢再往這方面扯,只好笑著福了一禮,道:“世子別怕,母親隨便說說的。有母親在,無論你怎樣了,都不會去大覺寺請方丈過來的。”
眾人聽了,偷偷地打量楚謙益一眼,又往旁邊讓了幾步。
楚謙益冷笑一聲,道:“不知是誰心裡有鬼——廢話少說,你跪還是不跪?”高高舉起牌位,如一座大山一樣往裴舒芬那邊罩過去。
裴舒芬有些不自在地往旁邊讓了讓,訕笑道:“你這孩子,慣會給母親找茬。”
見裴舒芬就是不跪,楚謙益便對自己帶來的婆子喝了一聲:“來人——給我打得她跪下”
那幾個婆子頓了頓,領頭的一個婆子便提了哨棒過來,對裴舒芬說了一句:“夫人,得罪了。”便掄起棒子,往裴舒芬腿彎裡重重一擊,將她打得跪在了地上。
裴舒芬帶來的婆子丫鬟想過去阻擋,卻被楚謙益帶來的婆子們拿著哨棒一頓揮舞,都嚇得躲到一邊去了,不敢過來幫裴舒芬擋棒子。
裴舒芬沒想到楚謙益居然能使喚得動下人,忍住腿彎的劇痛,轉頭對那幾個拿著哨棒的婆子沉了臉問道:“你們是哪個院子的?報上名來”
楚謙益截了她的話頭,道:“你自身難保,就別想著報復別人了。小爺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有什麼歹毒心思,全衝著小爺來就是了,不用發作在下人身上!”年歲雖小,卻很有擔待的樣子。
院子裡滿院的下人,對楚謙益頓時改觀。世子年歲雖不大,卻知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比拿著下人去頂缸的夫人確實是強多了。
裴舒芬見滿院的下人都不過來 ……心思一轉……立時淚眼盈盈,跪在臺階下面……仰頭看著楚謙益道:“世子,無論怎麼說,我都是你的母親,你怎麼能逼著你母親給你下跪呢?”話裡話外,將一頂“不孝”的大帽子扣在了楚謙益頭上。
楚謙益提氣急反笑,抬眼往院子裡看了一眼,見自己爹爹的幾房姨娘都過來了,伸手指著這幾位姨娘道:“你還有臉給我稱‘母親’?在我孃的牌位面前,你不過是跟那幾位姨娘一樣,都是妾而已!”
裴舒芬臉色一變,嘴唇翕合了幾下,又強自忍耐了下來,柔聲道:“世子,母親知道你娘被人潑了髒水……你心懷怨憤。可是你這樣鬧騰,這樣忤逆不孝,你娘在九泉之下都不會安穩的。”
楚謙益“呸”的一口唾沫吐在裴舒芬身上,臉上漲得通紅,道:“你還有臉說我娘?當初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在我孃的病榻前勾引我爹,將我娘活生生氣死的!”
此言一出,滿院子的人都驚呼起來!
裴舒芬臉色再也撐不下去,沉了你就要站起來,厲聲道:“你再胡說,小心我家法伺候!”
裴謙益哪能讓她站起來。
立時對旁邊的婆子掃了一眼,道:“你們幹什麼吃的?—個妾也敢在我孃的牌位前仗腰子?!”
旁邊拎著哨棒的婆子會意,等裴舒芬站起來,便又重重衝她的腿後彎敲了一一上,便 將站立不穩的裴舒芬又打得往前一撲。
裴舒芬根本未提防那婆子打了一次,還敢打第二次,所以這一次栽得居然比第一次還要重。一下子就磕到面前的臺階上,牙齒碰到下嘴唇裡面的嫩肉,立刻就流起血來。
裴舒芬看見自己的血滴下來,落到臺階上,順勢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