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將熱氣騰騰的十二樣佳餚放在了桌上,隨後還有兩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從提盒之中拿出了碗筷和兩壺酒,一陣井然有序的擺弄後,八個人迅即離開了房間,連話都沒有多說一句。

“咳咳!真是太不象話了!”

小鳥氣勢洶洶的一拍椅子,“怎麼堂堂的‘凱歌門’連伺候客人用餐的人都沒有?我看你們連‘鳳鳴樓’都不如!”

蕾姨見識過太多的大場面,哪裡會被他嚇著,她玉手遙遙的一指小鳥,“這位客官,瞧您說的,我們這裡是正正經經的吃飯地方,才不是‘鳳鳴樓’那樣的風月場所呢……吃東西就要吃味道,其餘的玩樂,您吃完後隨便去哪兒,我們也沒有意見啊。”

小鳥氣勢一滯:“可是……你們總不能夾菜和倒酒都要我們自己來吧?這就是你們大元國酒樓的規矩?”

“當然不是囉……”

蕾姨搖曳著蜂腰肥臀,率先來到酒桌前,玉手拿起了酒壺,輕輕柔柔的倒酒入杯,“我不就是那個伺候客官們用餐的人嗎?”

罷這……這還差不多。“小龜嘻嘻一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位姐姐,小弟有太多大元國的問題想要跟你請教,來,你跟我……”

小龜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我已經搶先一步將美婦人摟在了懷裡,兩人一起坐在了寬大的太師椅上。

“哎喲……”

蕾姨嬌吟一聲,面色緋紅的倒在我身上,下意識就想掙開身子,自己站起來。

“這椅子不夠大,我又捨不得你站著,你就乾脆坐在我腿上吧。”

我笑吟吟的在她耳邊道,一隻手牢牢挽著美婦人的細滑柳腰不放手。

這桌酒席配的是八張太師椅,剛才幾個小二已經將多的拿走,只剩下三張,可畢竟沒有將多的太師椅拿出房間,只是放在一旁。

看著身後的五張椅子,兩個刁奴頓時翻了個白眼,一臉嘆息的坐在我的對面。

忍受著嬌軀被男人撫摸的顫抖,表面上嬌笑著的蕾姨,芳心一陣怒氣直冒:‘姑奶奶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輕薄過,你這個臭小子……啊,天哪……怎麼……怎麼摸到那個地方了?’蕾姨再也不敢放任我亂來,一雙手連連抓住了我探入她酥胸的魔手,央求著道:“小公子……別……我不是那種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我的手微微一停,正在蕾姨鬆了一口氣之時,我的雙手卻忽然發力突破了她的玉手防禦,一把抓在了她一個碩大堅挺的乳球上!

“啊……”

身為修行媚功的女人,越是敏感的位置越是禁不起挑逗,更何況是蕾姨這個久曠多年的深閏怨婦,當即嬌軀一顫,眼中閃過了一絲惱怒和殺氣。

“小公子,你放開我……你不是說知道我不是窯姐兒嗎?”

蕾姨的媚眼之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由於她用上了媚功,連對面的小龜、小鳥也看得心生憐惜。

我先大肆揉捏了幾下,蕾姨只覺一股股電流湧過身軀,像是潮水一樣兇猛,讓自己的嬌軀火熱之中,又有著近似於抽搐的快感。

美婦人的蜜穴之中,不經意間已經流出了幾絲蜜液。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但我卻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反抗是沒有用的,美人兒,你還是從了我吧!”

佔了一陣便宜後,我才把話說完,差點沒有把蕾姨給氣得揚起玉手給我一巴掌。

隨著蜜穴之中的液體慢慢湧出,蕾姨可不敢再任由我輕薄了,她用力的一陣亂扭掙扎,這才第二次逃離了我的懷抱。

抿著小酒的小龜、小鳥,瞠目結舌之中,迅即用傳音入密交流起感想。

“靠!小龜,你說這幾天是不是少夫人的紅事日子?”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