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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聽陳琦貞的音樂,是需要有一顆敏感細緻的心,她偏高的童稚嗓音沒有新增過多起承轉合的煽情技巧,只是徐徐地吐露她的生活感動,依靠一把自己心愛的吉他和一支筆,在年輕暗自發愁的日子裡,寫下個人的戀愛和生活感覺,乍聽之下,陳琦貞的音樂似乎不太適合這個酷愛重口味的世紀之交。可是越是喧囂的時代,越是需要平靜的聲音。
在聽陳琦貞的歌曲時,盧衝讓姚歉拿出紙筆,他揮毫如飛,寫下一首歌:“你看過了許多美景,你看過了許多美女,你迷失在地圖上每一道短暫的光陰。你品嚐了夜的巴黎,你踏過下雪的北平,你熟記書本里每一句你最愛的真理。卻說不出你愛我的原因,卻說不出你欣賞我哪一種表情,卻說不出在什麼場合我曾讓你動心,說不出離開的原因。
你累積了許多飛行,你用心挑選紀念品,你收集了地圖上每一次的風和日麗。你擁抱熱情的島嶼,你埋葬記憶的土耳其,你留戀電影里美麗的不真實的場景,卻說不出你愛我的原因,卻說不出你欣賞我哪一種表情,你卻說不出在什麼場合我曾讓你分心,說不出旅行的意義。
你勉強說出你愛我的原因,卻說不出你欣賞我哪一種表情,卻說不出在什麼場合我曾讓你分心,說不出旅行的意義。
勉強說出,你為我寄出的每一封信,都是你離開的原因,你離開我,就是旅行的意義。”
盧衝把這首歌寫出來,曾經想過自己唱,因為他也曾有過那樣的感受“護照的郵戳越蓋越厚,心情卻反而更空虛,四處蒐集的明星片,牆上貼滿的美麗風景,掩不住對你揮之不去的情感和記憶,”但他真正唱過之後,才發現,自己完全不適合這首歌的風格。
這首歌也只能由陳琦貞來唱,簡約動人的旋律,寓意如詩般的歌詞,穿梭在她清澈明亮的木吉他撥絃聲中,聽著陳琦貞用歌聲訴說著一個故事。每一段旅程,每一段感情,我們從來說不出它真正的意義,可是那些或許酸澀或許甜美的記憶,卻一次又一次,在聆聽陳琦貞的歌曲時,一點一滴地被牽引出來。
他想親手把這首歌交給陳琦貞,腳步剛剛邁出,又停了下來,他想到兩個問題,首先,陳琦貞是非常有性格的原創歌手,很少用別人的詞曲,自己主動上前給她寫歌,很有可能是不但引不起她的好感,反而引起她的厭惡;其次,盧衝以前給王霏她們寫歌,都有個前提,那些詞曲都是別人做的,像這種把原作的作品寫給原作者的做法,感覺相當沒品,就像他不會給周介輪寫歌一樣,他也不會給陳琦貞寫歌,雖然他已經很沒有下限,可不想沒下限到那種地步。
盧衝本來想過,像對待蔡藝琳那樣直接找到陳琦貞,可他對陳琦貞這種多愁善感的文藝女青年相當的摸不透,為了避免出現任何不可控的局面,他決定,還是讓姚歉先去接觸一下,給予陳琦貞最寬鬆的簽約條件,看看能不能簽下她。(未完待續。。)
第614章 【四小天后】
自始至終,盧衝都沒有跟陳琦貞接觸。
陳琦貞本人長相還算是甜美的,按說是盧衝的菜,盧衝之所以沒有像對待蔡藝琳那麼主動,歸根結底,陳琦貞是個典型的文青,或者說,因為很多文青推崇她,使得她在他眼裡變得沒有魅力。
作為一個整天忙東忙西沒空多愁善感的人,盧衝是相當排斥文青的,因為他實在沒時間去做作、矯情,也討厭別人在他面前拿腔作調。
大部分文青是包法利夫人的現代版,內心虛榮、自戀而自卑,沉溺在自我的世界中不敢直面真實的人生,渴望擺脫困境,又沒有什麼實際的行動,追求的幸福不過是由網路、雜誌、小說、電視、電影設定的慾念。
每次盧衝面對一臉文青裝逼犯的人,或者讀到用華麗詞彙堆砌成的一大堆言之無物的文青小說,他就發自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