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不要臉的人教訓了一頓您不用感謝我,請叫我好人便行。”

李員外扯下信紙,看了一遍,揉/捏著紙,氣憤的命令道:“把這對奸/夫/。淫。/婦關進材房。”

說完看著還沒有醒過來的奸/夫。淫。婦,黑著臉道:“用給我潑醒。”

“是,老爺。”下人說完,轉身就去打水來。

譁,涼意刺骨,現在還沒有到夏季,清晨還是有些涼。

赤/。裸。/。裸。的兩個人被冷水一淋,瞬間清醒過來,看著周圍的人,他們知道自己玩完了。

夏妮全身肌膚被血蓋住,整個人就是紅撲撲,血淋淋的。

她看到李員外那雙眼睛的時候,心一緊,緊張又害怕的求饒:“老爺,救我,我是清白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李員外諷刺的笑了,走上前,伸手就是一巴掌:“你冤枉?你居然還敢跟我說你冤枉,你清白,你當你老爺我是白痴?都這樣了還說你清白?別以為你最近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一到晚上,你這院子鳥都找不一隻,丫鬟和下人都被你打發走,你說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現在還敢來跟我說冤枉,來人,給我把這個賤/人扔進妓/院去,給我天天找乞丐侍候她,不是很想要男人嘛,老子就讓你騷個夠。”

說完抬起腳重重的踹上一腳,看著旁邊的不能動的男人,對著下人吩咐道:“給我把他手腳砍了,扔到山裡喂狼。”

說完,轉身甩袖看著面前的下人和李府的人,警告道:“今天的事情你們誰要是說出去,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讓我發現誰亂說了,我就割了他的舌頭,聽到沒有?”

“聽到了,老爺。”

李員外的那些女人們看到這樣的夏妮,諷刺又得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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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昨晚做了壞事的兩個人,還在床上呼呼大睡,一點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楊氏和夏弘夫妻已經起來,夏弘扶著楊氏在房子周圍走了一圈。

回來的時候見落花和夏城還沒有起來,楊氏就笑起來。

“現在的年輕人,就愛賴床,呵呵。”

夏弘扶著她過去坐下,然後說道:“昨晚累著了,晚點起來是應該的,就讓他們好好睡一覺。”

說完,夏弘接著就問道:“你餓了沒有?我去廚房給你端吃的。”

“恩,有點。”楊氏點頭。

“那我去給你端。”

“好。

房間裡,落花和夏城相擁抱在一起睡覺,落花現在特別喜歡趴在夏城的懷中睡覺,腳老喜歡搭在他的腰上,另一隻腳就插在他雙腿間。

這樣的姿勢夏城很喜歡,但是也是一種折磨。

落花睡覺不老實,喜歡動,她一動,那腳就在不停的摩擦。

這不,落花又動起來,她一動,睡夢中的夏城皺起眉頭,睜開朦朧的雙眼,看了一眼懷中的人兒,用手按住她的屁屁,促使她動不了。

落花感覺自己的屁屁被人按住,動不了了,不高興了,皺著一張臉,腳使勁的往上抬。

她抬起的那隻腳剛好是卡在夏城雙腿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