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來我這裡用膳?你們有誰打著我的名號讓他們過來嗎?”

“不是她們。是我。”毫光燦爛的潔白大氅一現,便在胡秋容眼前亮起了一道刺眼的雪白,墨白進門,直接解下大氅,“我讓廚房送膳過來的時候,順便讓他們將其他人的也一起送到無憂居來了。”

胡秋容聞言,臉色當堂變得難看。

她暗咬牙根,目光冰冷地盯著墨白那妖魅的容顏,“為什麼?”

墨白眉眼一轉,懶懶一扯嘴角,笑紋隱現,但消失得也快,他眼神充滿魅惑卻又茫然無辜,“我想,大家一定很久都沒坐在一起用膳了,不如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好好地坐在一起吃頓便飯;也好促進大家的感情。”

不過,胡秋容迎上他的眼神,忍不住在心裡恨恨地呸了一聲。

鬼才會相信他那無辜的眼神。

梁側妃還有其他人,包括胡秋容的兒子兒媳孫子還有女兒;當然,還有梁側妃的兒子兒媳與孫女,一行人浩浩蕩蕩,全被墨白用胡秋容的名頭給請到了無憂居來。

這安王府唯一缺席的便只有梁側妃的小兒子了;據說那位小郡王目前在外遊學。

那一群人來到無憂居的時候,東方語也正好游完了無憂居的角角落落。

她看見墨白之後,與他暗自交換了一個眼神;輕輕搖了搖頭。

隨後,廚房也將午膳的飯菜流水般往無憂居送。

不過,只是數量因為人數而增加了;質量卻並沒有什麼變化。

東方語仔細看了看;發現送來的菜餚果然跟她在流光閣這三天所吃的一樣,清淡得沒有一絲油星味。

其他人看見如此素的菜餚,一時面面相覷,眼神全是錯愕。

東方語看見這些人的反應之後,又在心裡暗暗嘲笑了一下。

這些食物,她相信從今天開始,大夥都得分甘同味好一陣子了。

菜餚上完之後,胡秋容這個主人當仁不讓的招呼大夥起筷用膳了。

梁婉忍功了得;她看著這些清淡的的食物,只是略略皺了皺眉,便低頭將糙米所煮的白飯一口口往嘴裡送。

而胡秋容吃的時候,似乎眼前是多麼美味的珍饈佳餚,吃得津津有味還眉開眼笑。其他人見狀,只得忍著心中疑惑與不滿,將那難嚥的飯菜蜻蜓點水式的往嘴裡送。

大人可以各懷心思忍耐著。

但那兩個只有五六歲大的孩子卻不懂大人的心思;他們自然也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他們從小嬌生慣養著長大,從來沒有吃過一頓如此難吃的食物。

這個時候,粗活的食物入口。

梁婉的孫女立即一甩筷子,哇地哭了起來,還一個勁地扭動身體,邊哭邊嚷,“哇……好難吃的東西,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要吃參翅鮑魚……我不要吃這個……”

胡秋容那個孫子見自己的姐姐先哭了起來,立即也學著姐姐的模樣,一甩筷子,便發狠地吐出嘴裡食物,“我也不要吃這個……我要吃人參燉甲魚……”

兩個孩子的母親見狀,頓時頭疼得低聲直哄,“別鬧了,大家都在這吃,你們怎麼能夠在這胡鬧。”

“不嘛不嘛,我要吃人參燉甲魚……”

另外一個立時也介面道:“我要吃參翅鮑魚……我不要吃這個……”

東方語拿著碗,手肘輕輕頂了一下墨白,眨了眨明亮流澈眼眸,呵呵笑道:“呵呵,參翅鮑魚……,人參燉甲魚……我也想吃呢。”

兩個小祖宗哭鬧不停;哭得胡秋容心煩,耳邊又傳來東方語那聲含笑輕喃。

一時更是煩燥,她皺起眉頭,冷冷道:“靜雲,先將他帶下去哄好了。”

“還有玉初你也一樣,先將孩子哄停了再說。”

兩個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