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掌櫃眯起一雙精明眼,目光閃閃地打量著三人。

半晌,才慢悠悠道:“客官,現在我們酒樓裡還有一個空著的雅間;不過,你確定你們真夠資格到雅間用膳嗎?”

“要知道,想要進入我們天香樓的雅間,那可是有幾條鐵律規矩的;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

掌櫃的表情雖然不帶什麼歧視或輕蔑,但他那漫不經心的語氣,卻已在明顯暗示他們三人不夠資格進入天香樓的雅間。

丁香姨一聽,心下頓時冒火了。

“不就是一個吃飯的地方,還有什麼了不得的鐵律規矩!”

掌櫃懶洋洋瞄了眼她氣憤得鐵青的臉色,漫不經心地扭頭,往身後牆壁上那幅大字指了指,然後慢吞吞道:“這上面已經寫明瞭訂用本酒樓雅間的規矩,請你隨意慢慢看。”

聽得掌櫃這麼一說,不但丁香姨一臉不忿地抬頭往牆上那幅大字看去;就是陽逸也挑開眼眉,迅速閱讀起那幅大字來。

大字當中只列了三條規矩:第一,錢不能少;第二,身份不能低;第三,有錢有身份?想上雅間?可以,先拿五千兩大通錢莊的銀票押著。

當然,這些都是在有雅間空著為前提。

丁香姨看完大字之後,霍然扭頭盯著鍊鐵,暗地咬牙道:“錢不能少?多少錢才算不少?身份不能低?什麼樣的身份才不算低?還有,為什麼非得先拿五千兩大通錢莊的銀票押著?有這麼霸道不講道理的規矩嗎?現在這的雅間居然只有一間是空餘的?是不是吹大氣的?”

她說得極大聲;不過掌櫃就算知道她有意說給自己聽;掌櫃也不會動氣;反正這種事他見得多,也經歷得多了,通常對這三條規矩表示出生氣的人,都是沒有錢又沒有背景的人。

如果真有錢又有背景的人,他們是巴不得將這三條規矩變成六條規矩甚至更多;這樣好突出他們高人一等的身份地位來。

鍊鐵看似一臉慚愧地低下頭去;實則他在心裡感嘆著自家主子將人心謀算太準的本事。

“陽夫人,能來天香樓訂下雅間用膳的,最起碼帶在身上的銀票不會少於五千兩;至於身份,如果是從三品以下的,一概不予接待;當然,他們也可以在大廳用膳。”

丁香姨鐵青的臉色,在鍊鐵悠悠浮沉的語氣中,慢慢白了下去。

不能少於五千兩的銀票?不能低於從三品的官銜?

這什麼地方!

鍊鐵滿臉慚愧地瞥了她一眼,又道:“說起來,這事都怪我沒辦好;是我沒事先訂好雅間,讓兩位白來這一趟。”

丁香姨一聽這話,原本灰白的眼神霎時亮了亮,“這麼說,你身上就有現銀五千兩?你家公子的身份起碼也在三品官銜以上?”

鍊鐵沒有應答,只是另外道:“我看我們現在只能到別的地方去了;對面那家酒樓也挺不錯的。”

丁香姨似乎跟自己卯上一般,她盯著鍊鐵,道:“你不是說疏忽才沒提前預訂嗎?剛才掌櫃的還說目前還有一間空餘雅間,你現在亮出你家公子的身份,我們直接要了那個雅間不就行了。”

掌櫃招呼完其他客人,聽聞這句,又轉了過來,懶洋洋道:“哦,這位夫人,空餘出來的這個雅間,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身上帶有多少銀票也沒用的;因為那個雅間專門就是留空出來,不給任何人用的。”

鍊鐵默然,他知道那是公子為自己與世子妃所留出來的雅間,除了他們兩位,任何人,就是皇帝來了,也不能進去。

陽逸這會才慢慢插了句話:“掌櫃的,這又是為何?”

鍊鐵一臉慚愧看過去,“陽先生,來天香樓的人都知道,這裡永遠有一間空餘出來的雅間;那是專門為此間主人所預留的;從來不對別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