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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就變的，那氣鼓鼓的小臉又起來了。
“爸爸，你這麼說是不對的，為什麼要一定拿這個錢。”
“這是借讀費嘛。”楊意一攤手。
“借讀費？我是不是中國人。”楊月這話說的大了，小女孩的臉現出了不一般的景色。
“你當然是中國人了。”楊意不知道這個小腦袋瓜裡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我是中國人，為什麼讀卻要交借讀費，為什麼？就因為媽媽說的，我沒有B市的戶口嗎？”
楊月的問題讓楊意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確實是一個事實，楊意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如何跟女兒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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