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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婚姻,面對友誼他拒絕諾言。以至於到了最後,面對背叛他拒絕譴責,面對兇殘與暴力他的雙眼拒絕睜開。
放棄與拒絕會帶來高情忘情的不著意,也會帶來羚羊掛角的不縈於心。它會帶來落拓不羈的瀟灑,也會帶來空虛無情的冷漠。然而,遊俠們依舊留給世界一個倔強的背影,在流浪的道路上體驗著絕對孤獨所成就的審美性的傳奇。他們所堅守的原則也只有在其堅守的前提下才具有了真理性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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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郎不正常(1)
——《三國演義》周瑜形象新說
淮茗�發帖時間:2002�12�1219∶38∶00
“遙想公謹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不愧是文壇高手,寥寥數語,就寫盡了一位歷史人物生命中最為絢爛奪目的光彩,這正是一代文豪蘇軾心目中的周瑜形象。顯然他的這種印象來自陳壽的《三國志》,還有那些為該書增色許多的裴松之注,在這部後世屢獲好評的史學著作中,周瑜基本上是作為正面形象出現的。據史書記載,周瑜不僅容貌出眾,多才多藝,風流儒雅,而且還是一位胸懷韜略、英勇善戰、屢建奇功的傑出將領,史家稱其“建獨斷之明,出眾人之表”。就在蘇軾流連長江之畔,感慨萬千地寫下那首千古傳誦的佳作的同時,在都城杭州乃至廣大的鄉村,作為民間說書之一類的“說三分”也正在聽眾充滿期盼的目光中繪聲繪色地上演著。不過到了書會才人的筆下和說書藝人的口中,曾經風流倜儻的周郎已經被做了一次較為徹底的“易容手術”,這有稍後刊印的《三國志平話》為證,在這部充滿民間氣息的講史小說中,周郎被塑造成一位整天泡妞玩樂、將軍國大事放在腦後的浪蕩公子哥。稍後上演的雜劇《隔江鬥智》依然保持了周瑜的這一負面形象。不過,千百年來廣大民眾心目中的周瑜形象並不是來自這些評話、雜劇,而是來自那部在此基礎上創作成書的長篇歷史演義小說——《三國演義》。
《三國演義》如今已和《水滸傳》、《西遊記》、《金瓶梅》、《儒林外史》、《紅樓夢》等小說一起成為代表中華民族古代文化藝術最高成就的經典之作,書中主要人物的性格皆十分鮮明,往往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比如劉備的忠厚、曹操的奸詐、關羽的義勇等,儘管不少研究者對這種較為型別化的人物塑造方式頗有微言。不過,這一藝術規律對周瑜卻並不適用。這倒不是因為周瑜其人較之其他人物有什麼不同,也不是因為作品中這個形象寫得太好、太複雜,無法用一個詞語來進行概括,而是因為這個形象實在是太奇特了,用“不正常”一詞來描述《三國演義》中的周瑜形象也許不夠準確,不夠文雅,但還算比較接近實際。凡是讀過這部小說的讀者無不感覺到,這位周郎的表現實在是太失常了。無論是用史書中的青年英雄形象還是話本、雜劇中的丑角形象,都只能概括這個人物形象性格中的一面,因為小說作者將他寫成了一個雙面人,既是英雄,又是小丑,如同《鏡花緣》中兩面國裡的居民。在書中,這位周郎一會兒風流倜儻,從容不迫,善待老將程普,妥善地處理將帥間的矛盾,被吳主委以軍國重任,一會兒又脾氣暴躁,目光短淺,被諸葛亮三氣而死;他一會兒臨陣不亂,指揮若定,智鬥蔣幹,巧設苦肉計,令部下佩服不已,一會兒又出盡餿主意,玩出“失了夫人又折兵”之類的小把戲,被諸葛亮一一識破,玩於股掌間;他一會兒舉薦賢才,臨死前以魯肅替代自己,胸襟寬廣,一會兒心胸又變得極其狹窄,一心和諸葛亮過不去,必欲除之而後快,甚至在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