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長征醫院的重症病房外面,透過病房門上的窗戶望裡面看。

苗金婆婆很虛弱,滿是皺紋的臉上一片蒼白。

旁邊一大堆的檢測儀器,我唯一看的懂的就是那個心跳測試器,滴答滴答地跳。

苗金婆婆其實應該很好看,只是老了。

我有信看到過一張鐵公和苗金婆婆年輕時候在上海的合照。

男的高大挺拔,英氣逼人。

女的美麗溫婉,美麗清純。

他們都是好人,都應該長命百歲。

然而,事實卻是兩人都被奸人所害,一生不得平靜。

我不想抱怨生命的脆弱,我只是想罵一句,這狗屁的世界,好人總沒有好報!

此刻,丁雲站在我身邊,作為現任胡天衛隊的隊長,丁雲在苗金婆婆受傷的事情上,難辭其咎。

“到底怎麼回事?”

我心情非常糟糕,說話的聲音不知不覺間也冷了下來。

丁雲此時的心裡那叫一個憋屈,他本身是想閒雲野鶴一般過一生的。結果丁菲要他進通天會,進就進吧。

還當上了什麼勞什子的護天衛隊隊長,那也都算了,當隊長就當隊長吧,結果還遇上了降頭師和苗疆蠱師之間的衝突。他還是任勞任怨的幫忙護衛通天會,可是偏巧這看上去是貴賓的老太太非要一個人大晚上的出去。那天他被幾個胡天衛隊的隊員拉著喝了點酒,醉了過去。醒過來就被報告,這老太太被人打成了重傷自己爬回了通天會。

這下子可算是大事了!

一早丁雲看見我冷著臉回到了通天會。就知道出了事情,但是他也沒慫,陪著我到了醫院。

現下見到我開口問話。

他頓了頓後說道:“是我的錯,那天我被陳三和他幾個朋友拉著喝了點酒,醉了過去,沒起到護衛作用。”

我頭一轉,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是在問你,發生了什麼事!我沒問這到底是不是你的責任!”

被我打斷話語,丁雲的臉上顯出了不滿,但是很快被他自己壓了下去。

“具體情況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很快就會有訊息的。”

丁雲說完就閉了口。

我心中冷冷一笑,冷聲開口道:“陳三呢?”

丁雲正要說話,此時長征醫院走廊上遠遠走來幾個人,我抬頭一看,居然是國字號第五組的人。

帶頭的還是我的哥們——藍墨。

藍墨走到近前,我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來了?”

藍墨表情很嚴肅,輕聲卻嚴肅地說道:“越南降頭師協會正式向苗疆蠱師宣戰了。”

聽到這個訊息,我腦子裡一片空白。

一個陰謀,一個天大的陰謀!

這個阮黃維雄不簡單,太深不可測了。

如果說從陳三加入通天會胡天衛隊開始就是他一手安排,到編出孩子被拐的騙局,再到騙出苗金婆婆都是他一手安排的話。

那我敢肯定,這個人絕對還有後手。

這個對手太可怕了,一步步算計,為的就是覆滅苗疆蠱師!

而且,現在降頭師協會以孩子被殺為理由,正式對蠱師宣戰。

而我們通天會同樣陷入其中,脫不了干係。

這是一個大局,甚至我都不能確定,這個局是不是軟黃維雄設下的,也不能確定,這個局是衝著苗疆蠱師去的,還是衝著我們通天會來!

很快護天衛隊的訊息傳來,陳三和幾名神速堂的弟子消失了!

如同人間蒸發,沒了蹤影。

而且消失的時間正好是苗金婆婆出事的那天晚上。

所有的事情都串聯成了一根線,而這根線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