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藏私,怎麼這些人總是以為他藏著掖著有什麼秘籍不說。

“戚帥的?”老者笑了笑,神情中有些恍惚,似乎追憶什麼,“那一定很嚴格,練的很苦吧?”

他這句話讓在場的很多人想到什麼,都忍不住點點頭,再將視線投在那些兵丁身上,想起方才看到的已經練得那樣好了,卻還是被毫不留情打了一棒子的場景。

“想當年,我五次不達標,被重打軍棍三十下,老子那時候已經是五年的老兵了,卻差點被趕出標營。”有人低聲說道,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卻又有種莫名的驕傲。

“不苦。”盧巖整容答道,“總好過戰場上丟命。”

這句話又說的大家肅然,都緩緩的點頭。

老者再次打量他。

“很好,很好。”他點頭緩緩說道,就在大家以為他還要說什麼時,他卻只是拍了拍盧巖的肩頭,轉身走了。

見老者走了,眾人便忙跟隨。

“以後要操練,操練場上去,在這裡瞎鬧騰什麼”一個武將對盧巖沉臉喝道。

早些時候不說這話,王九等人撇撇嘴。

這些人的神情自然落在那武將眼中,他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這些兵丁看向自己這些人的時候都是漠然,只有落在盧巖身上時,才會有滿滿的崇敬以及狂熱…。。

只有自己親自帶出的兵才會如此,可見這些人並非是山西總兵特意挑的精銳來故意充門面的。

“謝過大人。”盧巖躬身施禮。

武將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轉身跟上那些人遠去了。

“那老頭什麼人?”王九這才忍不住問道。

盧巖搖搖頭。

“不知道,”他說道,“不過,肯定是個大人物。”

“他是特意來看咱們的?”王九皺眉道。

“別的人或許不是,但他一定是。”盧巖說道,看著那群人遠去的方向。

“這些人搞什麼?”付老三抓抓頭瞪眼說道,“這些京城的人真是古古怪怪的,讓人不舒服。”

聽盧巖這樣肯定的說,再想那老頭又什麼都沒說的走了,王九和張順便很是擔憂。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再加上這一段的遭遇,他們的心裡實在是覺得有些不安,那種不能掌握自己命運的不安。

察覺到他們的情緒,盧巖收回視線笑了。

“別想那些沒用的事,”他笑道,揹負雙手微微抬頭,“我們走到今日,靠的就是自己的拳頭,我們不會也不需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有那功夫不如多操練。”

王九等人立刻整容轟然應聲,再不去想這些突然出現莫名其妙的人們。

陳清被叫到父親的書房時,並沒有見到父親在內,只有祖父坐在圈椅裡閉著眼似乎睡著了。

看著祖父比上一次見到更加蒼老的臉,陳清有些心酸。

過了很久,陳老太爺睜開眼,看到陳清站在一旁,便忙坐正身子。

“來了也不喊我一聲。”他笑道,示意孫兒坐下來,“老了老了,該睡的時候睡不著,不該睡的時候睡迷糊。”

“爺爺還正當年呢。”陳清說道。

陳老太爺就哈哈笑了。

“行了,這些狗屁的話不用拿來跟我說。”他笑道,看著陳清笑容一收,“你來跟我說說,你跟那個河中府的操守官是怎麼回事?”

陳清笑了笑。

“我跟他同袍,”他笑道,“爺爺可見到他了?果然一個英雄好漢吧?”

陳老太爺撇嘴一笑。

“是啊,的確英雄好漢,好的讓人忍不住心生嫉妒啊。”他說道,帶著滿滿的感嘆,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看陳清。

無父無母低賤出身私鹽販草莽竟然能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