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想留在這裡,想要瞞過餘火蓮已是絕無可能的事了,對於餘火蓮她是比較瞭解的,心堅意硬,硬逼軟求是都沒有用了。不過這是對外人,而她卻知道餘火蓮一個非常致命的弱點,當下一笑閉目休息,靜心養傷,以待功力恢復。

綠靈給她送來藥,她就喝。旁人送來飯,她就吃。舒適的睡了一大覺。直至後半夜,功力恢復,這才起身出門。

兩名巡夜的無間弟子看到,喝道:“什麼人?”

小狼詭異的一笑,出手若電,兩人便已被她拍翻。小狼雙手一扯,便將其中一人的禁軍服飾給扒了開去,露出了裡面那身白色無間道內弟子才有的白色粗布衣,小狼三下兩下將那他的衣服撕了個粉碎,扔了滿天粉飛,伸指在地上寫道:“君父懦弱,兄弟無能,嬌女血淚,孤狼獨索。”最後飛身一點,上了房頂向北而去。

這一切早已驚動了院中其它的巡夜人,立時有人將這一切報知了火蓮。一見地上那四句話,大驚失色,立時翻身上馬,順著官道竟向北追去。城門雖早閉,可又怎麼攔的住半夜要出城的欽差大臣。

驛站內矮小的客房裡,顛簸了大半日的楊氏睡的正香。

小狼自窗中飄然時了房中。來至床邊當下凝功吹了口長長冷氣,睡夢中的楊氏覺出陣陣陰風撲面,猛然想來,一睜眼,見床前站著一個披頭散髮白色綾衣的女人,嚇得大聲驚叫:“啊!鬼啊!”抓了枕頭便向小狼打去。

小狼腳下極快的一退又一進。楊氏本是市井之人,哪知這世上有極高明的輕功這一說,只道對方乃是身體虛無的幽靈。當下口中大聲哭叫,手中狂揮爛舞,卻連對方一點邊都沒碰到。

旁邊的李璋聽到了聲間,聞聲立時趕過來。口中叫道:“娘,怎麼了?!”一推門,門是自裡面鎖的好好的,可裡面楊氏的怪叫容不得他遲疑,當下用力一撞,門裡時被他撞開。見屋裡除了猶自在那裡大哭大叫的楊氏之外,便什麼也沒有了。

李璋這才放下了心,扶了楊氏道:“娘,你是不是坐噩夢了?”

楊氏大叫:“不是夢,是鬼,是鬼!”抬眼一看,一身白衣飄飄的小狼就站在李璋的身後,當下大叫:“鬼,鬼,鬼在你後面。”李璋聽了伸手猛然向後一抓,可小狼一退,李璋哪裡碰的到她半絲。李璋只道楊氏是驚懼過甚,安慰道:“娘,鬼怕火,等我把燈點上,鬼自然就走了。”轉身點了床頭桌上的油燈。

不料楊氏仍時指著李璋的身後大叫:“鬼,鬼還在。”李璋猛然回頭,小狼腳下一點,順著李璋後腦看不到的地方,在床上轉了個圈。李璋回頭後,見楊氏被嚇得兩眼翻白,已是昏了過去。

李璋一邊給她掐人中,一邊大叫,楊氏好容易悠悠醒來,楊氏嚇的一把抓住李璋,口中大叫:“你別回頭了,你一回頭,鬼就上我身上了,你你你,你看著我。”

李璋無奈地說道:“娘,這哪有什麼鬼啊!

楊氏道:“有鬼,有鬼,就在你身後。”

李璋道:“那我怎麼看不到呢?”

楊氏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罵了玉皇大帝,玉皇大帝派惡鬼捉我來了。”起身朝小狼不住的磕頭說道:“玉皇大帝饒命,仙姑饒命!仙姑饒命!”

李璋氣惱地抓了楊氏怨道:“敬天畏神,人之本份,你怎麼連玉皇大帝都敢罵啊?到底怎麼回事。”

楊氏委屈地說道:“我不知道啊,這不上了那小子的當嗎?”結結巴巴的把被鬼手戲耍之事給說了。”

李璋哭笑不得地說道:“行了,那小子更不成話,玉皇大帝要罰,也肯定先罰他,你是無心之過,天明後我先陪你到廟裡燒香敬神禮天,你誠心給陪個不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會跟你一般見識的。”心中暗想,八成是楊氏在罵過又被人告知張百忍是玉皇大帝的名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