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捨得趕你出門?再說了,哥哥是兄長,你趕我還差不多,哪有我趕你的道理?”說著,忽然覺得有些異樣,下意識地轉身,正好看到莫言歌若有所思的眼神,心中猛地一僵……。不會吧?

又是這種狗血俗套的誤會?

玉輕塵卻已經微笑,落落大方地道:“我剛才認晚晴做妹妹了。”

莫言歌一時感慨,竟有些無言,他心裡清楚,輕塵之所以這樣做,全然是為了讓他安心,以免不必要的誤會,這就更叫他有種仗勢逼人的感覺,心中內疚不安:“輕塵……”

“所以,快叫聲大舅哥來聽聽哈!”

某人毒舌迴歸,一句話,就讓莫言歌滿懷的內疚頓時不翼而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道:“滾!”

原本有些尷尬曖昧的氣氛,在這一聲“滾”中,煙消雲散。

一時間,三人間又恢復了從前那種默契而融洽的氛圍。

“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啊?”就在這時,雲安然懶洋洋的聲音從莫言歌背後傳來,身形一轉,錦繡輝煌的身影立時映亮了整座院落,俊美風流的眉眼環視三人,最後凝定在玉輕塵身上,看著他那清澈的眸子,與從前無異的安詳寧靜,知道從前的玉輕塵又回來了,心中感慨萬千,輕輕拍了拍他的肩,溫聲道:“回來就好!”

玉輕塵右手搭在他的手上,帶著些許內疚:“對不起,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雲安然眯著眼笑著,搭在他左肩的手卻突然用力,狠狠地拍在他肩上,拍的玉輕塵幾乎趴下,原本溫和的笑臉瞬間變換,惡狠狠地道:“別以為說聲道歉就沒事了,本公子這半個月吃你的閉門羹,比我這一輩子吃的都多。告訴你,本公子也是記仇的,等以後我再慢慢跟你算賬!”

玉輕塵揉著疼痛的左肩,心中卻滿是溫馨,微微一笑,道:“怕你不成?”

“威脅我啊?”雲安然凶神惡煞地道,“你這人心狠手辣,我是知道的,等著你以後報復,我看,我不如趁這會兒把你滅了得了!莫言歌,搭把手哈,晚晴妹妹,毀屍滅跡什麼的,就交給你了!”

四人同時大笑,溫馨默契一如從前。

“那個,公子啊,我覺得,有件事我還是跟你坦白的好,”慕晚晴忽然舉手,乖乖地道,“不過,先說好,你不許生氣,不然我就不說了。”

玉輕塵微微蹙眉:“什麼事?”

慕晚晴眼珠子骨碌碌地轉著,堅持道:“你先答應我不生氣,我再說。”

“好吧。”玉輕塵爽快地點點頭,“我答應你,不管你說什麼事,我都不會生氣!”

“那個,其實,”慕晚晴乾笑著,忽然一鼓作氣地道,“好吧,我就實話實說了,其實,這種花根本不叫烈焰花,我也不知道它叫什麼,它也不是別人送來的,它就是野花,一直開在這裡。什麼烈焰花,什麼兩株一株枯死一株枯死,什麼寒冬春曖花開什麼的,什麼堅持放棄什麼的,其實都是我編的!”

隨著她連珠炮的話語,玉輕塵的表情越來越僵,盯著她,精彩紛呈。

“那個,”慕晚晴怯生生地道,“我只想要找個由頭,好勸你嘛!呃,從修辭的角度來叫,這種手法叫做,興?”說著,眼珠子更加骨碌碌地轉著,巧笑嫣然,帶著些討好的意味,問道:“對吧?是叫做興,沒錯吧?”

“……”

玉輕塵揉著太陽穴,無語到了極點,狠狠地瞪著她,咬牙道:“從人生的態度來說,你這種行為,叫做騙!”

虧他剛才還被這叢烈焰花的故事所震動,徹底地顛覆了原本的決定,可是,居然都是假的?怪不得她剛才要問他,認不認得這種花,想必就是怕被看出破綻!最可笑的是,他,慕輕塵,素來以聰明睿智自詡的慕輕塵,居然就這樣被這個在他眼裡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