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強化什麼都不懂啦,還有把這個弱點洩露給我之類的事情。”

遠坂似乎別有深意地微笑著。

……衛宮士郎總覺得背脊陣陣發涼。

“嗯……對呢,現在想來我也覺得十分後悔。但沒辦法啊。我只有強化方面還有點長處,老爸死了以後,就沒有別的方法學習了。”

“嗯,這就是單身魔術師的極限了。魔術師無法預知自己的死期,正因為如此,為了留下魔術刻印,只能和協會聯手。”

“……讓我發火的是,你父親在這方面根本就沒有努力。魔術師的'魔術',並不是只屬於這個魔術師自己的東西。所謂魔術是由父母傳給孩子,歷經無數代所延續下來的'生命的成果'。這個責任,已經不只是自己個人的東西了。”

“因此教授魔術也就成了把自己的魔術傳遞給下一世代的第一條件。出生在魔術師家族的孩子,在出生的瞬間就已經成為了後繼者與傳承者———我們為此而生,也為此而死。”

“魔術師的孩子,一開始已經不算是人類了。不如說,將以人的身份所出生的'東西',經過長年的嚴格修煉將其替換為別的'東西'才是所謂的'魔術師'家系的義務……所以說,衛宮君的父親不是魔術師。你的父親,選擇了成為父親而不是魔術師。”

不是看著衛宮士郎的臉說話,遠坂把臉別開了。

“……………………“

老實說,衛宮士郎無法理解遠坂為何生氣。

遠坂在這個家裡被撫養長大所想的是什麼。

作為魔術師的女兒做了多少修煉,而又將自我犧牲了多少。

就算這些他可以想象,但是他畢竟不是遠坂。

“————吶,遠坂。難道,就是因為這個而把我視為眼中釘?因為我沒有作為魔術師的心理準備?”

“……沒錯。我雖然不討厭你,但是我不承認你是魔術師……所以說,也不是一定要指責你,只是我想這麼做而已!不行嗎!?”

“那樣啊,雖然不太好聽———不過謝謝你的忠告。如果沒有今天的事的話我也不會察覺到學校的aster,也沒辦法和遠坂聯手了。”

“是吧?”他用視線向她這麼詢問著。

遠坂“唔“了一聲,然後像是難為情似地嘟噥起來。

“真受不了,為什麼這樣的傢伙會是saber的aster啊!”

一直說著這類讓人不明白的話。

就在他們談話的這段時間裡,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

時間是快要到晚上七點……再不回去的話saber可要發火了。

“那就這樣了遠坂,搜尋aster的工作在學校裡進行嘍?”

“嗯。明天放學後在走廊碰面吧。啊,回去的時候帶著archer吧。我還有事要做沒辦法送你了,不過有archer跟著的話就沒問題了吧?“

“咦————?“

,!

這麼一說的話,我居然完全給忘了。

這裡既然是遠坂的家,archer在的話也毫不奇怪。

“————————“

赤紅色外套的騎士,archer實體化了。

“……………………“

仔細想來,他們還是第一次這樣面對面呢。

那個夜晚,與saber互相拼鬥,差點被斬落首級的男人。

不顧與berserker作戰的saber,企圖把他們一起埋葬的男人。

“……………………“

還有過那樣的事啊。

像這樣面對面互相看著對方讓衛宮士郎感覺到了。

他討厭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