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說道,然後就直接把話題轉移到如何逃出的具體方案上來了。

“如果那個地方有與外界相連的地方的話,大概會是在現實世界中處於相同位置的,與那個世界有著很強的親和性的地方吧。雖然最有可能的是屍體,但我並不認為單單只是普通的屍體會對結界內部產生什麼影響。如果是有處於某種魔術的影響下的屍體……或者是,擁有與創造出這個世界的從者親和性條件更高的某些東西的話應當是可行的。你說你處在的房間像是工房,有什麼具體特徵呢?”

“嗯,有很多美索不達米亞風格的裝飾。”

“……啊!原來如此麼。假設那間工房是屬於那個英靈陣營的話,那請求警察署長繞到外側進行協助,也就等同於送死了……既然如此,就應先從內側探尋這個英靈的具體特徵。雖然覺得讓他們當誘餌有些令人難以啟齒,但如果說街上有正在同刻耳柏洛斯交戰的別的陣營的英雄存在的話,或許是現在正是趁此機會潛入少女住院的病房,或者是叫做‘繰丘’的魔術師家的好——”

就在揚聲器發出聲音的時候,張望四周的修女中的一人發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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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薩!”

“怎麼了?”

“有什麼東西從下面升上來了!大概是從者!”

下一個瞬間——

鑲嵌著玻璃的牆面被撞得粉碎,一個影子從外面滑進屋內。

“唔哇啊!?”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從揚聲器中傳來慌張的聲音。

漢薩用高速揮舞著雙臂把玻璃碎片漂亮地掃開,對著從窗戶出現的影子說道。

“哎呀……你也來了麼?”

“這張在官差的屯所看到過的臉……是異邦的司祭麼?”

出現的暗殺者瞪了一眼漢薩之後,視線環顧四周,目光朝向了右手浮現著象令咒一樣的東西的弗拉特。

“試問……”

“欸,啊,在!啊,你是從者嗎?好厲害啊!”

“你是追求聖盃的魔術師之一嗎……?”

被問到的弗拉特,在一瞬間的驚慌失措之後,稍微考慮之後回答了。

“嗯,怎麼說呢。剛開始覺得那個很帥所以想整一個,但是現在……作為我的從者的人有些麻煩,能用聖盃首先把那個解決了就好了。然後該怎麼辦才好呢?畢竟是貴重的東西,還是把它捐給博物館比較好吧?”

被反問道的暗殺者,眯起眼睛窺視弗拉特的情況。

“……”

不是在撒謊,也沒有在挑釁的樣子。

雖然一時難以置信,但似乎真的在猶豫是否應該捐獻給博物館。

“你是……魔術師…嗎?”

難以判斷應該如何處理,以這樣的臉暫且凝視著弗拉特的暗殺者。

為了在那種狀況下施以援手,漢薩啪啪地拍了拍手,讓他們注視自己。

“看來你恐怕是走在不同的教法之路上的求道者啊。那麼……我作為聖盃戰爭的監督官於此相告——現在他們好像並沒有進行爭戰的意思。至少是在逃出這個結界世界之前是這樣的。那麼現在我作為監督官為了調停,已經將話語傳達了,不過當然,我這些話語不會對你的行動有任何的束縛和強制力。”

漢薩聳了聳肩膀說道。

而且恐怕,倘若暗殺者真懷抱著殺意而來的畫,大概連自己的也是沒有救的吧。

如果對方是吸血種的話可以依靠相性打個來回,但如果對方是武鬥派的英靈的話,相性反而很差。

儘管如此,他還是堂堂正正地向暗殺者打招呼,完成著師父命令要他履行的“監督官角色”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