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就是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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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地點。

巴茲迪洛特放棄了位於工業園區的工房,如今正待在斯克拉迪奧家族準備的備用根據地。

一塊通靈板形狀的“通訊器”在巴茲迪洛特的面前緩緩動了起來,上面依次出現字母,組成了一段文字。

巴茲迪洛特看完這段話,面無表情地對著黑暗說道:“阿爾喀得斯,能行動嗎?”

阿爾喀得斯解開靈體化,在黑暗中現出身形,讓濃厚的魔力遊遍全身,堅定地回道:“當然。”

“警方內部的‘老鼠’聯絡我了,我們去醫院。”巴茲迪洛特用與平時無異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向阿爾喀得斯下令,“是時候了,我需要你去解決一個小孩。”

“是嗎?”

阿爾喀得斯看上去沒有絲毫躊躇。

巴茲迪洛特對此感到很滿意,同時也產生了一個疑問。

“現在說這個可能有點晚了,雖然和那名術士的交易對我們沒有損失,但你撤退得真乾脆,我還以為你會堅持殺掉那個女神。”

巴茲迪洛特已經將令咒全部用掉,是沒有辦法阻止阿爾喀得斯的。因此,他做好了要浪費這個誘人交易的心理準備,卻沒想到阿爾喀得斯直接收起了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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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我認識的神。”

“可是他們本質上沒什麼區別吧。”

“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她不是本體或分身……恐怕是烙印在他人人格上的,一種跨越了時代的詛咒。”

阿爾喀得斯冷靜地調整裝備,向臨時工房的出口走去。

“雖然我憎恨神,但神留下的詛咒是其次,遲早有一天我還是會解決掉她。在此之前,我要先解決那名自稱英雄王的半神。就這麼簡單。”

“那麼,請你好好完成今晚的工作。”

巴茲迪洛特眼神鋒利地目送阿爾喀得斯離去的背影,並告知他這份工作的好處。

“如果事情完成得順利,那對戰英雄王時的不安要素就會大大減少,還可以盡情地玷汙從你那裡奪走一切的神之名。”

聽到御主的話,弓兵背對著他淡然地表示同意。

“不用你說。我就是為玷汙其名而存在的。”

············

教會天台。

中央教會的屋頂有一部分是天台,可以眺望星空與部分夜景,以及裝飾得十分美麗的鐘樓。

正在此處等候行動的弗拉特如釋重負地吐了口氣。

“啊啊,太好了……總算是順利談妥了。”

聞言,變身成手錶的班尼特回道:“這都是你那位魔術師老師的功勞吧。他在警署署長面前陳述的考察以及之後的談判手段,除了完美我找不到別的詞形容。”

雖然班尼特只是在旁邊聽著,但電話裡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就像躺在安樂椅上的偵探一樣,明明不在現場,卻將市內發生的事講得頭頭是道。

他說少女很可能被從者附身,在深層心理內部或者夢中與他締結了契約。

從她被操丘家制造出來的細菌侵蝕這一事實來看,她召喚出來的英靈要麼是與病原體有關的英靈,要麼就是在沒有細菌、病毒等概念的時代,被當作疫病象徵的某種東西。而現在市裡發生的異常現象,會不會就是由一種非常特殊的魔術——有意識地選擇感染物件的細菌狀魔術導致的呢?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在做出上述推測後,與署長進行了各種各樣的談判,從而獲得了身在英國、卻深入到斯諾菲爾德聖盃戰爭幕後之中的成果。

“在時鐘塔裡面,這種不使用魔術的考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