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來說,就是應該戒備的物件。

可如果他真的只是為了確認聖盃的真假而被派來的中立人士,那他就跟城市裡的普通異教徒一樣,並非潛行者應該取命的物件。

不過,被那個監督者用“是你的從者嗎”來搭話的“署長”,潛行者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從設在警署外部的數層結界以及御主是身居要職的人這兩點來看,即使潛行者對憲政不瞭解,也能輕易地推斷出這個“署長”恐怕與推動這場聖盃戰爭的關鍵人物有關。

潛行者在心裡調整了一下首要目標,由“歌劇院的騎士”變成眼前的“警署署長”。

“抓住警署署長,問出計劃這場聖盃戰爭的幕後主使的情報,然後再解決掉他也不遲。”

潛行者打定主意後,在三樓通道——從樓下是看不到的視野死角位置變成實體,瞄準了奧蘭多。

她切換姿態,準備使用最適合捕捉魔術師的寶具。

這個時候,潛行者依然以為敵人只有警署署長一個。

直到一支挾帶凶惡魔力的箭破空而來,才讓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那是從潛行者的視野死角射來的一箭。

若不是潛行者有著便於在夜色中穿梭的敏銳五感,因而察覺到了空間內的魔力波動和拉弓時些許的衣服摩擦聲,否則在這支箭刺入她的身體之前,她都察覺不到自己成了別人的攻擊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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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行者將關節彎曲成不可能的角度,擰轉身體躲開了逼向自己心臟的箭。

失去目標的箭繼續順著軌道向前直衝——刺入射手能看到的最深處的牆壁上。

中箭的牆壁隨即發生驚人的爆炸。

這堵用鋼筋混凝土建造的牆被炸出一個大洞,讓僅是一牆之隔的房間完全暴露出來。

潛行者不清楚那支箭是如何使牆壁爆炸的。

她只知道——那一擊的威力絕對可以置人或者普通英靈於死地。

············

單人牢房

“……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轟鳴聲雖然聽起來感覺相隔很遠,但確實是從這棟大樓裡傳來的。

置身於黑暗中的綾香發現地面在微微震動,有些擔心地向劍士問道:“是不是有人來殺你了?”

“有可能。”

劍士的話音剛落,周圍就亮起了微弱的光。如同螢火蟲一般柔和的光芒籠罩單人牢房,照亮綾香呆然的表情。

只見一個個玻璃球大小的水球浮在空中,光就是從那裡透出來的。

“你還會用魔法啊?”

“這不是魔法,是魔術。”

“有什麼區別嗎?”

劍士事不關己般地解釋道:“只要花費時間與精力就可以透過人類之手重現的事物,叫作魔術;創造出現代人絕對無法創造的奇蹟,叫作魔法??大概是這樣吧。我也不是魔術師,具體的也不瞭解。不過隨著科學的進步,據說很多魔法現在都變成魔術了。”

綾香看著釋放出光芒的水球,依舊露出不解的神情。

劍士有些過意不去地搖了搖頭,坦白道:“想明白其中的原理麼?抱歉,我也不清楚,因為這其實不是我放出來的??”

“咦?那是??”

綾香的疑問還沒說完,劍士就忽然從她眼前消失了。

“啊,別走啊……”

綾香和發光的水球一起被留在牢房裡,她長嘆了一口氣,重新躺在床上。

沒躺幾秒鐘綾香就又坐了起來,因為她聽到牢房的門傳來一聲輕響,隨後看見劍士從門口探出頭來。

劍士晃了晃他手中那一大串鑰匙,露出一個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