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軒浩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興奮起來的少年。

雖然早就有這種感覺了,但是他還是想說……這貨真是個問題兒童。

···········

幾分鐘後,倫敦時鐘塔。

當斯諾菲爾德迎來清晨的時候,倫敦距離黎明時分還十分遙遠。

在魔術協會中樞時鐘塔的一個房間裡,兩名幹部正以“斯諾菲爾德發生的聖盃戰爭”一事的顧問身份面對面談著話。

“那傢伙果然又蠢又呆……是個十足的問題兒童呢……”

看到君主·埃爾梅羅二世臉頰抽搐地發出呻吟,與他坐在一起的老齡男子——洛克·貝爾費邦嘆了口氣開口安慰道:“二世閣下,我很同情你。”

他們二人正在看的是由潛入斯諾菲爾德的魔術師傳送回來的錄影。

用於魔術通訊的水鏡中正顯示出斯諾菲爾德當地有線電視播放的新聞。

“咦?這是電視採訪嗎?哇——不知道教授和萊妮絲妹妹有沒有在看啊!”

當看到對著攝像機興奮不已的弗拉特時,埃爾梅羅二世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的胃正一邊像拉鋸一樣拉著小提琴一邊跳舞。

見埃爾梅羅眉間擠出深深的溝壑,洛克用同情的口吻道:“雖然當初是我把他推給你的,我要負一部分責任,但說實話,你到現在都還沒放棄他,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佩服還是無語了。”

老魔術師換了一個坐姿繼續道:“沒想到你們師徒兩個都瞞著自己的教授,偷偷參加了聖盃戰爭??看來魯莽這種東西也是會言傳身教的啊。”

“我無言以對。”

“不過啊,弗拉特雖然是問題學生,但毫無疑問也是天才。萬一他真能把大聖盃的系統帶回到時鐘塔呢?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要是能把英靈帶到時鐘塔來,也能成為顛覆歷史的研究物件。”

簡單說來,老人的意思就是想只佔好事。

埃爾梅羅二世輕輕聳聳肩,說道:“原來如此,的確是召喚科主任兼降靈科君主會說的話。不過,如果是尤利菲斯降靈科主任,大概連‘研究物件’都不會說,而是直接用‘資產’來稱呼英靈吧。”

“別諷刺我了,代理君主沒有任何意義,這一點你應該最清楚。”

“嗯,我也一樣,最多隻是幫別人佔著座位罷了。也不知道是我家的公主先長大,還是前往冬木等特殊靈地的儀仗隊先回來。”

“都說了,別諷刺我了。”

洛克是時鐘塔裡極為頑固的保守派,原本像埃爾梅羅二世這種“既不屬於保守派也不屬於革新派的臨時君主”根本連抬頭跟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但二人現在的對話,卻讓人感覺他們屬於幾乎平等的地位。

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洛克的立場與埃爾梅羅二世的有些相像。

降靈科原本的君主——主任尤利菲斯家的家主及其繼承人布拉姆·納澤萊·索菲亞利因為某個特殊使命暫時離開了時鐘塔。而在他們長期不在的這段時間,洛克代替他們坐上了君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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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洛克渴望權力,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君主之位,所以每次開會的時候他都會有低人一等的感覺,尤其是被巴瑟梅羅等其他君主睨視時,他甚至覺得自己會少活幾年。

因此,洛克對比自己更加名不副實的埃爾梅羅二世似乎很是同情。

“不過??比弗拉特更需要注意的是後面那個穿鎧甲的男人。如果男人是英靈,那就表示那地方的人並沒有能力將聖盃戰爭的保密工作完全做好。”

“那的確是很讓人出乎意料……”

埃爾梅羅二世原本想說,會主動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