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既然是能夠打破羅德.艾盧美羅伊魔術的高手,已經沒有懷疑的餘地了。

但是——不,正因為如此。Lancer的槍尖才沒有指向切嗣。

“不會讓你殺死我的Master。我也不會殺死Saber的Master。我也好她也好,都不希望以這種形式終結。”

“……”

是這麼一回事嗎——切嗣再次對自己和契約的Servant之間的相性相悖而嘆息。

“絕對不要忘記啊。你現在能夠活下去,全都是因為騎士王的高潔。”

Lancer話中帶著冷冷的諷刺告訴著切嗣,然後就抱著凱奈斯撞破身旁的窗戶躍向城外。

切嗣沒有愚蠢到會去追擊。正如Lancer所說,那完全是自殺行為。既然現在Saber不在這裡,切嗣也就沒有辦法。

不.就算Saber就在身邊,切嗣會把事情託付給她嗎?

雖然那個Lancer的英靈迪盧木多也是相當老實的傢伙,不過Saber那與之相比毫不遜色的愚蠢騎士道精神,則完全超過了切嗣的理解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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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她腦袋裡深信不疑地認為Lancer決不會殺死切嗣吧。覺得她完全不正常。騎士王居然會允許將自己的Master獨自暴露在敵人的Servant面前。如果Lancer失言的話,那時她的聖盃戰爭就到此結束。就算那個槍兵沒有這個打算,如果凱奈斯還有意識的話。應該會用令咒強制他吧。她難道連那種程度的可能性都沒想到嗎?

切嗣適當地發著愣,點燃了叼在嘴裡的香菸。

多麼諷刺啊。單方面和敵人的Servant結下愚蠢透頂的信賴關係和自己的Master卻隔閡深重的英靈。就算以最優秀的能力而自豪,但有這麼難以驅使的棋子嗎?

果然還是應該更加慎重地選擇自己的Servant——切嗣到現在才一邊痛感到此事的失敗,一邊和嘆息一起吐出紫煙。

············

“——女人,問你一個問題。”言峰綺禮一邊朝束手無策呆立著的女人慢慢走去,一邊用深沉的聲音說道。

作為她護衛的黑髮女人,已經像塊破布一樣被自己毫不留情地打倒在地,根本算不上威脅了。

“你們兩人,好像是為了保護衛宮切嗣而向我挑戰的——那是誰的意志?”

“……”

綺禮用一隻手掐住保持沉默的艾因茲貝倫的霍姆克魯斯,輕輕將她舉了起來。像雕像一樣端正美麗的面孔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

“我再問一遍。女人,你們是根據誰的意志而戰。”

綺禮的問題對他來說是切實想知道的事情。到底是誰,在通往衛宮切嗣的道路上設下無謂的妨礙——那個真相對他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有一點綺禮已經看穿了。

無論怎麼找,這霍姆克魯斯的身體上都沒有令咒。她不是Servant的Master。現在這過於輕率的行動,絕對不是Master會做的。

那樣的話,真相就和時臣在最初階段所預見的一樣——果然衛宮切嗣才是Saber的Master,這兩名女子只是單純的棋子。

好了,這裡問題就來了。

如果是切嗣命令兩人襲擊綺禮的話一一略過。單純只是對綺禮過低評價了。對女人們來說,以自己為對手實在太自不量力了。只是這樣而已罷了。

或者說除了衛宮切嗣以外還有其他的司令塔——那個也略過。艾因茲貝倫的首要目標是保護作為Master的切嗣。為此,任何犧牲都在所不惜。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就不惜消耗人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