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了嗎?”拒絕的話說著如此的毫無殺傷力,而且欲拒還迎。

他淺笑,氣息輕輕的,熱熱的,像是一場囈語:“小更好。”

午夜,房間沒有開燈,熒光的裝飾物發出來的光輝外面街道路燈的光線刺穿兩層窗簾,這兩種光線來源組成了淡淡的微光散落在房間裡,一切物件變成了剪影。

諾丁山手裡緊緊握著程迭戈交給她的鑰匙,另外一隻手連同她的臉貼在了門板上,她的腳邊是她掉落在地上的胸衣,那件可以襯托出她女人味的裙子被掀至腰間,薄薄的蕾絲被往下一直卷,至腳腕時她的臉燙得就像是快要燃燒了起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乖乖的抬腳。

再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過後,他的手從後面撈住了她的腰,這樣一來就導致了她只能被動性的和他的身體緊緊的貼緊著。

她的後面貼在了他的前面。

屬於他的貼住了她,抵著她,他們如此的不同,他的如此的僵硬,她的如此的柔軟,一樣的是他們顫抖的身體。

他的一隻手環住了她的後腰,另外的一隻手來捏她的胸部,他的臉頰貼上了她的鬢髮,從鼻腔裡發出“嗯?”

她聽從了他,配合他想要的姿勢。

伴隨著男聲和女聲夾雜在一起的低喘聲中門板迎來了重重的一個迴盪,不是很牢固的門板不慎負荷的模樣,發出了極為沉悶的聲音,和門板同時發出的還有金屬物體的掉落在地上的清脆聲響。

他的進入,如果的強悍,惹得她的手掌中的鑰匙都掉落了下來。

這是她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讓他從後面進入了她。

可他沒有給她半點適應的機會,連續的用極快的節奏衝擊著她,他的大力衝撞使得她在疼痛外加不適之時還得擔心門板的承重量。

“程,程迭戈?”她的聲音徒勞的,無法集中的被他一次次的撞得七零八落。

“嗯?”埋頭苦幹的男人不情不願的哼出這句。

“門,”臨時她把疼改成了門。

回應她的是淺淺的如孩子般得意的笑,啞啞的,癢癢的,很可愛,可愛且性。感,這一切使得她身體越發柔軟,而另外一處卻和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如此這般的去緊緊的…咬住他。

然後,男人的聲音越發愉悅了起來,握住她胸部的手更是肆無忌憚,惹得她輕輕的哼,程,程迭戈

刺耳的摩托車開進地下停車場的聲音使得諾丁山被驟然驚醒,睜開眼睛,看了緊緊挨著她的男人一眼,心裡稍微的鬆了一口氣,還好,程迭戈沒有被摩托車吵醒。

看了一眼鐘錶,凌晨三點多時間,讓諾丁山有點懊悔的是他昨晚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就進入了她,諾丁山討厭吃哪種藥。

凌晨三點鐘,整個HillNotting的人們依然還沉浸在睡夢中,諾丁山靜靜看著天花板,聽著程迭戈發出的均勻的呼吸聲。

這世間,所有愛屋及烏也許都像她這一刻的心情一樣,程迭戈的呼吸聲就像是凌晨三點最為動人的旋律。

“床很小。”諾丁山想著程迭戈的這句話,然後微笑,她的床是很小,程迭戈長手長腳的,從他的睡姿就可以看出他對這麼小的床有多糾結了。

要完她之後他不無擔心的問她會不會睡到半夜掉到床下去,被饜足的男人在說話間有著如孩子般的稚氣。

一點點的,諾丁山移動著身體臉對上了程迭戈的臉,開啟了床頭櫃的燈,把燈的光線調到最小。

這無所事事的凌晨三點鐘,緊緊挨著她睡著的男人讓她看得津津有味,看久了就想逗他,就像是逗小貓兒一樣。

手指要從哪裡開始呢?就從頭髮吧,諾丁山自言自語著,等手指來到他的唇上時諾丁山的心跳了一跳。

這個男人曾經用